猰貐吃疼,第一时间便直接将无支祁给压在了身下,大地都震得开裂,只见猰貐直接低下头咬住了无支祁的肩膀。
无支祁脸颊猛的一抽,钻心的疼痛让他吼叫了一声,拳头不断的在轰击着猰貐的脑袋,砰砰砰的,这若是正常人的话,恐怕脑浆都被打匀了。
项宁和炎封见状,直接上前,项宁一刀轰击在猰貐的胸膛,只见其高高扬起脑袋,咆哮出声,炎封则是直接将无支祁给拉了出来,乱轻快速上前,不断的在给无支祁治疗。
而现在,便开始与猰貐激战在一起,期间永恒级和创界级强者想上前帮忙,但是面对刚刚那么致命一击的猰貐,也没有在做隐藏,伪造域级的领域扩散出去,只有永恒级强者才能跨入,但是永恒级强者一但跨入,便会被那邪性所笼罩。
若是一个不好,就很可能会被侵蚀,但即便如此,他们也议不反顾,毕竟机会转瞬即逝,他们这些强者,知道什么时候该把握住机会,什么时候该坐等观望。
而现在,是难得一次的机会,他们必须要把握得住,于是乎在战场上众人围殴着猰貐,而猰貐也不愧为能够达到造域级别层次的强者,面对众人的围攻之下,并且还在受伤的情况之下,依旧打得有来有回。
甚至差点弄死了一位创阶级老祖。
但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猰貐多次尝试想将那冈格尼尔取出来,但基本上都别打断了,以至于现在他,甚至都无法去取出冈格尼尔。
而创界级的老祖们,也都被消耗得差不多了,若是继续再战的话,很可能就要出人命了,这些人未来可都是主战力,项宁可不舍得让他们死。
他开口道:“你们先出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但是项宁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还有底牌也说不定,也就没有多废话,直接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项宁和猰貐面对面。
“猰貐,我知道你现在的意识能够主导自己的身体了,为何不出来见我?”
“桀···桀桀,见你,为何要见你?”猰貐这是第一次开口说话,他带着仇恨的目光看着项宁,让项宁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不是滋味。
要知道,他们以前的时候,还是玩伴,可是现在,就像是仇人相见一般。
“见你,然后被你和那些可恶的人类给杀死吗?啊!”猰貐喘着粗气,在冈格尼尔的凋零效果之下,他的身体已经逐渐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冈格尼尔本质上呃是天生的神物,也只有像无支祁这种先天生灵才能掌握,而猰貐作为无支祁之子,是为后天生灵,就算实力再强,也无法改变那种规则的力量。
“不是的···”项宁一时间有些语塞,因为了解历史的他明白,猰貐就是被他现在所保护的人族所迫害,才会变得如此鬼样子,他有怨念也是正常的。
但是即便是如此,项宁也不会放任他的。
猰貐却嗤笑一声:“不是?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应该怪谁?”
项宁没有开口,微微低着头。
猰貐摇着头,看着对方道:“呵呵,对不起,是我表达有问题,我应该说,怪我太过善良,怪我太过信任人族,怪我不知晓你们人族的卑劣!”
项宁看着猰貐,与他所认知中的猰貐根本就不一样,并不是现在他所说的话不一样,而是有一层关系,是无论如何,猰貐也不会说出来这句话的原因。
当年也不是有没有打猰貐的主意,可猰貐也明白,实际上,不管是异兽也好,还是人族也罢,亦或者其他什么文明种族,其中都有好人坏人。
他并不会因为一些个体,而直接判断一个文明种族的好坏。
“猰貐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邪性么?差点就要被你骗过去了。”项宁眯了眯眼,似乎是看穿了对方。
而猰貐则是冷笑不止:“呵呵,我能感觉得到,你也曾经被邪性所侵蚀,没错,我确实是他的邪性,但是别忘了,我们都是一体的,他心中所想的,便是我心中所想的,我心中所想的,也同样是他所想,并没有什么差别!”
“那你知道为什么最后邪性被我灭了么?”项宁冷哼一声,邪性为什么有个邪,就不用多说了。
只见周遭的空间之中,在猰貐的领域之内,同样升腾起了领域,而这领域充斥着血红色,那是凝为实质,直接影响现实的杀意。
而这杀意,并不是在针对猰貐,而是在针对猰貐体内的邪性。
猰貐顿时警惕了起来,死死的盯着项宁,而项宁手中的吞噬者开始变化了起来,化为一把斩马刀,而项宁的身后浮现出他所拥有的具象体,只见一位尊者具象体自项宁身后拔起,并不想之前的那种贯穿天地,而是只有三四米的高度,但是其强度和气息,却远超之前所具象体出来的身影。
毕竟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
恐怖的杀意弥漫,即便是不在领域内的人们,也都纷纷感受到了那领域之中所蕴含着的杀意。..
让他们有些毛骨悚然。
“这到底是位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够凝聚如此恐怖的杀意。”
“从开战到现在,我一直在观察,每次当我觉得我看清了的时候,却又发现,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