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不是在开玩笑。
他们的脚步都放慢了一些，感到巨大的压力作用在自己身上。
李凡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我和黄军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你们跟我走得近，很有可能被他记恨上。所以，是继续跟我保持关系还是怎样，你们考虑清楚。”
他早就想和张亮几人聊这件事情。
没有什么太多的意思，单纯的为了他们好。
自己和黄军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这种情况下，谁接近自己都会被黄军记恨上。
黄军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从他敢对林琴下手就能印证这一点。
所以，李凡希望张亮等人能考虑清楚，别为了赚点钱把小命给搭上，这不值得。
其实李凡可以不说这些，将这些潜在的危险视而不见，让张亮等人继续跟着自己，把对方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这样一来，面对黄军的时候也不会孤军混战。
但李凡做不到，他的良心不会容许他这么做。
五人默默的走着，都没有说话。
直到快要走到教学楼的时候，脸蛋还有些婴儿肥的张亮开口说道，“凡哥，我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你。”
经过慎重考虑，他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跟着李凡确实有危险，但同样的，也有好处。
眼前能看见的就是包子的供应，只要能每天拿到货，他就能赚钱。
虽然每天只有二十来个，但来日方长，久而久之，可以积累下庞大的财富。
什么时候都是这样，风险中一定带有机遇，关键是看能不能抓住。
而他，决定把握住这个机会，哪怕为此付出性命也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