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不骂我?”马思然磕磕巴巴。
“啊!”我疑惑的拧着眉头。
求我骂她?现在娱乐圈的那些女明星,兴趣爱好都这么特殊吗?
马思然鼓着腮帮子,眼睛一眨一眨,长睫毛忽上忽下。
“你也会算命?”
我抿唇:“会一些!”
“可惜,只是个算命的!”马思然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我又问。
“哼!”马思然挑了挑眉,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声冷哼,然后她高傲的仰着下巴,转身就走。
只是,马思然上车之前。只那么短短一段路程。
这女人竟然回过头两三次!
一顾三回头,定是有缘由。
不过女人心海底针,我也看不清,我更懒的猜。
马家人已经远去。陈远和陈淑文这才上前与我道别。
陈远轻拍我的肩膀,朝着我点点头。
“文昌,你没事就好。如果日后,生活过得有什么困难。你便来我家找我!我一定鼎力相助。”
陈远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给我,他虽然也要退婚,但对待我还算是极其有礼貌。
而那陈淑文,在今日上午,她误认为我死了的时候。
这个女孩甚至跪在棺材面前,为我落泪。甚至还在马思然的几句讥讽之下,要头撞棺材,随我而去。
可现如今,我安然无恙的站在她面前。陈淑文却不肯开口说话了。
她脸上仍旧蒙着一层浅蓝色的面纱,细长的眉眼,如墨如画。
陈淑文的眼神之中,对我仿佛有几分愧疚之情。她只是跟在父亲的身后,朝我轻轻颔首。便跟随着陈远离去。
可是,今天的陈淑文,眉心之中颜色好像变得更青了几分。
以及她周身散发出来的运势,那股将亡之相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相书之中有云。
“救人救鬼积德性,化吉改运皆是命。
相师亦有不可测,生死天机万难破。”
也就是说。
作为一个相师,救人,救鬼,逢凶化吉。这都是积德行善的事儿,多做善事,可以积攒自己的德性。
可同样,有些事情,相师最好不要去推测和插手。
比如,去算一个人的寿劫,介入一个人的生死。
人之生死,乃是天机。天机泄露过多,定会五弊三缺。
所以,我暂时倒没有对陈淑文说出她周身出现的问题。
但是,她的情况,我断不会见死不救。
只不过,在介入陈淑文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我心里正隐隐的筹谋着。
三叔却在那头捂着胸口,“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哎哟我的妈呀!疼啊,活不了了。
想喝鸡汤,想吃猪头肉。想吃酸菜炖血肠哟!”
三叔确实受了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
我把这老头扶回房间。
“得!别叫秧子了。外头不是有鸡吗?还有马家人拉来的一头野猪。
我看着那头猪能有200多斤!我找几个村民帮忙给宰了,咱们今天就当过大年!”
三叔连连点头,还不忘叮嘱。
“我买回来的那小鸡儿,可是溜达鸡。加上点榛蘑一炖,味儿成香了!
记得啊!最好用晒干的榛蘑,粘团子啥的,可就没味儿喽!”
三叔在东北待了十几年,口味比较重,喜欢吃炖菜。
他天天最大的爱好,就是往炕头上一歪,嚼着花生米,抽着老旱烟。再叫几个村民,陪他一起耍扑克。
三叔这一受伤,我给他开了几副药,让他在家歇着。
我一个人,这几天倒是忙里忙外。
我先在后山选了一块风水宝地。依山傍水,还算安静的地方,把师傅的棺材重新下葬。
紧接着,我便要按照师傅临终前的指示,去寻找穿着青衣的婵娟。
师傅临终前曾经说过,倘若那马,陈,方三家。三家女儿全部拒婚的话,我便要在手中握着三根柏壳香,一路朝南走。
直到遇见青衣婵娟,我才可以选地安居,开铺子帮人算命为生。
婵娟,这个词倒是有几层意思!
指天上的月亮,也指嫦娥。不过师傅口中的青衣婵娟,自然不会是指天上的仙女。
婵娟又有美女之意。也就是讲,青衣婵娟,指的就是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美女!
在马天风等人离开我家的第3天。
三叔的身体刚刚恢复一些,我们两个人一大早,还不到早上6点,便开始正式出发。
我手中握着三根柏壳香,是那种加粗加高的。去寺庙里上的头香。大约有三根手指头粗,一米多高。
这三根香,要是全部燃烧完,估计能烧上两天两夜。
只希望,在这两天的时间内,能快点找到那个青衣婵娟。
出个村子,一路朝南走。很快就上了高速。
再往前走下去,就是附近的龙江市。
我和三叔走上高速公路,整整走了两个多小时。
路上都是车,别说是青衣婵娟。就连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