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奸臣佞党的虎视眈眈,李妙祺虽然并不畏惧,但眼神却透着可悲。
“辩解?有什么好辩解的?”
“你们想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就算我把嘴皮子磨破,又有什么用?”
“本宫身为堂堂大炎公主,只有宗正寺有权提审本宫,而你们这群妖道,竟然可以深夜将本宫强押至此,何等悲哀?”
“大炎的江山社稷,早已经被你们这些蛀虫,咬的千疮百孔。”
“本宫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自己,都无话可说。”
李妙祺表现得有多坚强,心里就有多悲伤。
现如今,奸臣佞党已经堂而皇之的骑在了皇室头顶,为何父皇却对此充耳不闻?
李妙祺婚姻未来,甚至包括性命,全都成了牺牲品。
谁愿意生来就被当成,任意处置的物件?
她多想声嘶力竭的大喊:“我不愿意!”
可惜,明月公主的身份,既赐予她无限荣誉,也成了束缚住她的枷锁。
李妙祺不卑不亢的言论,却无法令林洛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
相反,在林洛看来,李妙祺分明是在反抗国师党,挑衅权威。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那名在押的重犯,在合适的时机,将会成为斩龙人。”
“而你,必是凶煞!”
一场寻龙大会,既可以搜寻符合斩龙人条件的替罪羊,日后用来搪塞陛下。
又能以“凶煞”之名,除掉李妙祺。
一箭双雕。
而且这一次,林洛绝不会给李妙祺任何周旋的余地。
为了把这个局做死,林洛直接祭出阴招:“给李妙祺,打上印记!”
随着林洛一声令下,站在周围的术士,立刻迈步上前,直接将李妙祺按倒在地。
刺啦……
华贵优雅的公主长袍,被女术士直接撕开,白皙如雪的玉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尽管现场只有女术士,没有异性。
但是被当众去衣,这奇耻大辱直接令李妙祺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
“放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对我!”
“我是大炎明月公主,是陛下的女儿!”
任凭李妙祺如何挣扎怒吼,都是无济于事。
既然林洛敢动手,就不怕李妙祺去陛
甚至说,李妙祺此生只剩下最后一次父女团聚的机会,就是她被推上刑台,烈焰焚身之时。
林洛走到李妙祺面前,抬起脚,直接踩在李妙祺的脑袋上。
“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进了当阳宫,就没人能救得了你。”
“即便是卫王府那个疯子,也无法进入当阳宫半步。”
大炎最尊贵的公主,竟然被人踩在脚下?
巨大的屈辱,令李妙祺泪流不止,心里恨不得将这群妖道碎尸万段,可惜她自己早就沦为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一名女术士拿来绣针和颜料,直接骑坐在李妙祺身上,将锋利的绣针,刺入李妙祺的雪背。
血珠溢出,顺着脊背的弧度,不断向下流淌。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混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绝不会……”
后背传来的刺痛,越发麻木,久而久之,甚至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只知道女术士,正不断用锋利的绣针,来回戳刺。
林洛看着犹如掌中玩物一般的公主,心里尘封已久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满足。
“就是这种感觉!”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用不了多久,李姓就会成为过去,而我将取代你,成为这世间,最有权势的女人。”
吱呀……
秦枫轻轻推开炼丹房的大门。
一股浓烈刺鼻的药味,迎面扑来,熏的他一个踉跄。
明明炼丹房位于西北角,从外面看只有一道小门,极不起眼。
可是真进来以后,却发现内有乾坤,里面空间出奇的大。
炼丹房呈长方形,像是一条幽暗的走廊,根本就看不到头。
因为缺乏照明的缘故,越往里看,里面就越黑。
挂在两侧墙壁上的蜡烛,随着开门时灌进来的夜风,剧烈跳动,将整个炼丹房映照得影影绰绰,极为阴森。
“这鬼地方,真是人待的?”
秦枫小声嘀咕了一句,装着胆子从里面轻声呼唤道:“国师大人,小的受吴公子引荐,特意前来拜见。”
“国师大人?您在吗?”
秦枫的声音,不断在炼丹房内回荡,过了许久,才听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
“谁啊?”
听到国师的声音,秦枫心里却咯噔一声。
“这声音虚成这样,怕是已经黄土埋到脖子,时日无多了吧?”
虽然不知道国师究竟是啥情况。
但是考虑到林政的妻女,随时可能被押走,秦枫不敢耽搁,连忙表明身份。
“回国师大人的话,小的名叫秦枫,不才,焕春金丹的方子,就是小的献给您。”
炼丹房深处寂静的渗人。
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