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们能够起到带头作用,让其他丐帮弟兄也能积极上进。”
老村长激动地热泪盈眶,当初他们的村子被洪水淹没,几次前往衙门求助,却总是像是野狗一样被轰走。
最后没辙了,一路北上,沿途不知道遭到多少白眼和驱赶,甚至还有官兵向他们收取过路税,拿不出来便要打人。
如今到了京都,竟以为抱上了驸马爷的大腿,这种平日里连仰望都看不到的大人物,竟然对他们如此友善,老村长岂能不感动。
尽管秦枫不许,老村长还是跪了下去:“我们这些命,都是驸马爷给的,咱们只认一个主人,便是驸马爷。”
“驸马爷若是有需要,只要一句话,咱们这些男人女人孩子们,都愿意把命交给您。”
秦枫无比欣慰的点了点头,亲自将老村长扶了起来,扫视着周围激动的村民,大声宣布:“等寻龙大会结束,我便托关系,帮你们把京畿户籍给办了,从此以后,你们就在京畿落地生根,彻底摆脱流民身份。”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哭成了一片。
没有户籍,他们就始终是流民,低人一等,而秦枫却帮他们解决了最重要的难题。
“驸马爷万岁!”
“呜呜呜,孩子,你要记住,驸马爷对你比亲爹亲娘还要亲啊。”
安抚下天益堂的村民们,秦枫这才话锋一转,说出此行目的:“这几日,村子里可来了生人?”
老村长想都没想,用力一点头:“来了,一家三口嘞。”
呵,一家三口?那连名都不用问了,必是刘阳!
在村长的带领下,秦枫直奔刘阳的住处,随着院门被推开,里面却空空如也,不见半个鬼影子。
村长满脸疑惑:“邪门,刚才还看见他们一家三口了,怎么一扭脸就不见了?”
秦枫直接被气笑了,铁牛帮都被灭了,反倒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喽啰,把案子给拖住了。
这家伙简直比泥鳅还奸猾,肯定是知道秦枫来了,便第一时间带着妻儿出逃。
“跑不了,追!”
秦枫直接骑着马,朝着村子北边而去。
与此同时,刘阳背着儿子,拎着包袱,一边跑一边咒骂:“死婆子,赶紧跟上,若是被朝廷的人抓住,咱们都得被抽筋扒皮。”
王氏气喘吁吁,嘴里同样叫骂着:“挨千刀的陈铁牛,可是被他给害苦了。”
“一个痞子,充什么大头,连甲胄都敢用,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哎呦喂,俺滴娘啊……”
王氏一屁股摔倒在地,捂着崴断的脚踝,疼的眼泪直流。
她一边问候陈铁牛祖宗十八代,一边冲刘阳哭嚎道:“你带着儿子走吧,别管我了。”
刘阳转身回来,放下儿子,用力把王氏从地上拽起来,往肩膀上一扛:“死婆子,少给我啰嗦,我就算是死,也不会丢下你。”
“儿子,你娘脚崴了,我背着你娘,你可要跟紧了。”
刘阳背着王氏,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心里很清楚,受到王氏拖累,绝对逃不掉,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发妻。
特娘的,大不了一死!
就在这时,刘阳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他反应极快,一脚将儿子踢到旁边的水沟里,将王氏往里一扔,用双脚蹬土,将妻儿盖住。
由于已经入夜,黑灯瞎火的足够隐藏妻儿了。
他自己则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见地上有个三尺左右的土坑,刘阳眼睛一动,一边跑一边大喊:“饶命啊!求差爷放我一马!”
刘阳一边跑,一边观察追兵的位置,同时调整自己的位置,始终与追兵保持“三点一线”。
片刻之后,刘阳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马嘶声。
“中了!”
他扭头一看,果然发现追兵被土坑绊倒,摔得那叫一个狼狈。
刘阳立刻转而朝着树林跑去,他前脚刚钻进树林,后脚就来了一个九十度转弯,顺着树林另一边钻了出来,趴在地上,快速往外匍匐爬行。
追兵果然中计,一头扎进树林里,开始大肆搜捕刘阳,哪里知道,刘阳早就金蝉脱壳。
他趴在地上,啐了一口,得意无比的小声嘲讽:“想抓你爷爷?你们还嫩着呢!”
“即便逃不出京畿,爷爷也要把你们戏耍个透!”
就在刘阳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再次脱困时,面前却传来一阵调侃:“你比兔子都难抓。”
刘阳一愣,缓缓抬头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大一小两个男子。
大的二十来岁,长得有点小帅,面带坏笑。
小的也就十岁出头,虎头虎脑,满脸狠辣,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手里扎满钉子的狼牙棒,看的刘阳后背发凉。
刘阳艰难无比的吞了下口水:“二位是何方神圣?”
秦枫耸了耸肩:“好说,我便是你们铁牛帮要干掉的蛮国驸马秦枫。”
狗蛋扛着狼牙棒,呲牙咧嘴道:“俺是你爹!”
秦枫……
这个年轻人就是秦枫!
那么旁边的小疯狗,必然是狗蛋!
整个京畿,有谁没听说过这对疯子兄弟?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