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江慕白的确很重要。
温父这样一说,她顾不得吕美娇,说了声“好,我知道了”,转身就跑。
她要回房间给江慕白打电话,省得让苏星芒捷足先登了,恶人先告状!
见她转身就跑,吕美娇慌了,娇声喊:“绵绵,我怎么办?”
她全靠温糖绵撑腰,温糖绵走了,她怎么办?
“没事,娇娇你放心,陆元和苏星芒没证据,他们不能把你怎样的!”她回头安慰了吕美娇一句,就跑上楼了。
终于把温糖绵打发走了,温父松了口气,对邵仲恺说:“我大女儿正在和陆家二少爷恋爱,二女儿正在和顾家少夫人的哥哥谈恋爱。
如你所说,陆家和顾家,不看僧面看吗,我温家大概率是会没事的。
就算有事,大不了我舍了老脸,赔礼道歉,再赔偿些财物。
可令千金是主谋,和陆少夫人又早有过节。
这次的事,怕是没办法善了。
邵兄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平息陆家和顾家的怒气,别等事情大到收不了场了才好。”
邵仲恺赔笑:“还得请温兄从中说和。”
“抱歉,我无能为力,”温父冷声说,“我二女儿好心好意请你女儿来做客,你女儿却在我女儿的生日宴会上出手伤人,得罪贵客,给我们温家招灾惹祸。
我们温家不向你们邵家讨公道,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还是那句话,我们自身难保,帮不了你们。”
邵仲恺还想央求,温父吩咐管家:“送客!”
不等邵家人离开,他转身离开。
邵仲恺想追,被管家拦住:“邵总,您请吧。”
邵仲恺没办法,只得带着朱颜和邵清蜜上车离开。
一路上,他和朱颜都失魂落魄,谁都没有说话。
邵清蜜有些不安,但她存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心里想着,反正她爷爷、她爸妈都不爱她了,禁她的足,不让她出去玩,还不给她钱。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最坏也不过就这样了,她还怕什么?
这样一想,她便坦然多了。
就像温糖绵说的,虽然唐清酒说吕美娇是故意推倒她的,但她没有证据。
他们更没有证据能证明,吕美娇是被她指使的。
所以,她清清白白的,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只可惜,唐清酒竟然没有流产!
电视上,怀孕的女人不是很容易流产吗?
吕美娇把唐清酒推的重重的摔倒在地,唐清酒肚子里那个孽种竟然没掉,真可恨!
她正恨恨不平的想着,邵家到了。
下车后,她跟着邵仲恺、朱颜走近客厅。
走到客厅中间,邵仲恺呆站了一会儿,忽然回头,重重一个耳光扇在邵清蜜脸上:“你这个畜生!
你是来讨债的吗?
我上辈子欠了你多少债,这辈子你要这么祸害我们邵家?”
邵清蜜被打得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嘴角破裂,淌出血来。
她被打的半边脸都麻了,耳畔嗡嗡作响。
“爸,你怎么舍得打我?”她捂住脸,又恨又伤心,“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我是你亲女儿啊!
你怎么能相信那些外人,不相信我?”
“因为,你心思败坏,恶毒,有前科!”邵老爷子带着两个心腹手下,大步走进客厅。
“爸!”邵仲恺连忙迎过去。
邵老爷子冷冷瞪他一眼,看向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的邵清蜜:“我们邵家,容不下这样的不肖子孙。
仲恺,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你和邵清蜜断绝关系,将她除族。
从今以后,她与我们邵家,再没半点关系。
第二,你不肯和她断绝关系,我将你和她,都除族。
二选一,你自己选一个。”
“爸……”邵仲恺脸色苍白,苦涩的看着他。
“仲恺,你要明白,这不是你的小家庭的事,”邵老爷子盯着邵仲恺的眼睛,冷冷说,“事关我们整个邵家的兴衰存亡,你不用求我,我不会心软。
我只恨自己的心不够狠。
发生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该把她除族,赶出邵家。
我已经犯了一次心软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自己选。
选一,还是选二?”
“爸……”邵仲恺再次哀求的叫。
“一、二、三……”邵老爷子紧紧皱眉,目光紧盯着他,“你不选,我就替你选了。
我替你选一,你可有异议?”
他的眼睛虽然已经浑浊,却仍旧锋利的像是箭矢,让邵仲恺不敢直视。
他闭上眼睛,声音哽咽:“爸,求求你……”
邵老爷子的声音更加森寒:“怎么?
你想选二?”
“爸!”邵仲恺膝盖一软,在邵老爷子脚下跪下,“蜜蜜有错,可她年纪小,不懂事。
我们做长辈的,是她的靠山,避风港,怎么能她犯了错,就把她赶出去?
我们要是不要她了,她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