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在酒吧里,喝醉了,酒瓶乱飞,给人的脑袋开瓢是寻常事,就连警察都见怪不怪了。 但要是动刀子,就是大事了。 她没有十足的把握,担心计划败露,动了刀子,后果会很严重,权衡再三,她还是选择用酒瓶。 挡酒瓶虽然不像挡刀子那样震撼,但只要成功了,她女儿替陆随安挨了一下,陆随安就地领情。 她和她女儿藏在阴影里看着,只等着陆随安被压着打的时候,安排好的那人给陆随安一酒瓶,她女儿就冲过去。 可是,让她们目瞪口呆的是,她们安排的七八个小混混,三下五除二就被陆随安和温漾打倒在地。 那几个小混混,完全没有用酒瓶砸陆随安脑袋的机会。 孟芷依急得跺脚,抓着陆香香的衣袖,小声问:“怎么办? 怎么办?” 陆香香哪知道怎么办? 她哪知道,她找的那几个人那么菜! 她更不知道,温漾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居然那么能打,一脚就能把一个满身横肉的男人踹飞出去。 那还是女人吗? 陆随安是不是眼瞎? 找个这么暴力的女人,他就不觉得没有女人味吗? 陆随安一点都不觉得温漾没有女人味。 他觉得温漾是全世界最迷人、最有魅力的女人! 看上去娇滴滴,弱柳扶风的女孩子,一抬脚就能把一个比她高一头多的男人踹飞出去,这也太有反差美了好不好? 他早就知道温漾文武双全,也看过温漾练习,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温漾实战。 他看得眼睛都更亮了几分,视线黏在温漾脸上,被温漾迷得七荤八素。 几个小混混都被他们打倒在地了,他被温漾迷得放松了警惕,一把将温漾搂进怀里,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化作他的肋骨,装进他的身体里,和他融为一体。 就在这时,一群混混中领头的那个,不忘使命,从地上抓起一个酒瓶,跳起来,冲陆随安的脑袋砸过去。 “小心!”温漾带着搂着他的陆随安往后退,同时抬脚朝那个混混踹过去。 与此同时,孟芷依瞅准机会冲过来,嘴里大喊着:“表哥小心!” 她试图挡在陆随安的身前,而那个混混是冲着陆随遇去的。 于是,温漾踹出去的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温漾结结实实一脚踹在后腰上,被踹飞出去,与拿着酒瓶的混混撞在一起。 混混手中的酒瓶没砸在陆随安头上,也没砸在孟芷依头上,两人摔倒在地,滚作一团。 孟芷依只觉得腰身像是要被从中踹断了,疼得她眼前发黑,几乎晕过去。 看到她趴在混混身上许久没动,陆香香慌了,跑过去看她:“依依,你没事吧?” 孟芷依觉得她有事。 她的病一直没好,一直在吃药。 吃药吃太多,身体严重亏损,虚得厉害,原本就腰疼、小腹疼,浑身都不舒服。 被温漾踹了这一脚之后,她觉得腰像是从中间断成了两截,疼得她死去活来。 她动了动,想从混混身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 她慌了:“妈,我、我动不了了……” 陆香香大惊,抖着手扶她:“怎么会动不了呢? 妈扶你,你先做起来。” “我动不了了,妈,我真的动不了了!”孟芷依大哭起来,“妈,我是不是瘫痪了? 是不是残废了? 我不要瘫痪! 不要残废! 我害怕。 妈!” 她吓得哇哇大哭,不像是装的。 陆香香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只一个劲儿地抱着她的身体,试图将她扶起来。 陆随安走过来,看清母女俩的脸,皱起眉:“你们怎么在这里?” 看到陆随安,陆香香如梦初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随安,你妹妹都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你可得对你妹妹负责!” 她的眼泪哗哗往外流,悲戚说:“你妹妹还年轻,要是真瘫痪了可怎么办? 随安,你可得帮帮你妹妹啊!” 陆随安眉头皱得更紧:“你开玩笑的吧? 踹一脚就瘫痪了,她是泥捏的吗? 还有,漾漾把我保护得很好,我不需要她的保护。 她突然跑出来,不是保护我,是给我添乱!”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