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钟灵溪应了一声,看向靳北辰,“你自己去接小元宝可以吗?
我去会客室看看。”
“可以,你去吧。”靳北辰目送她朝会客室走去。
等钟灵溪进了会客室,他才上了二楼,去找小元宝。
钟灵溪来到会客室,推门进去,她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聂蓉菲?
她来干什么?
聂蓉菲也看到了钟灵溪。
钟灵溪今天穿了一条修身的黑色西裤,挺括的西裤修饰的她一双长腿更加的修长笔直。
丝绸质地的白色衬衣,衣摆扎进裤腰里,勾勒出纤腰一束。
黑长卷发披散在胸前,衬的她的肌肤羊脂美玉般白璧无瑕,眉目如画,琼鼻挺翘,红唇烈烈,眼波如秋水盈盈。
这样的美人,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诱人,就是女人看了,都要移不开目光,更何况是男人。
聂蓉菲早知道钟灵溪长的漂亮,但她以为,四年过去,失去嫁入豪门机会的钟灵溪,会悲痛、会怨恨、会落魄。
不是说,相由心生吗?
被悲痛、怨恨、落魄充斥的钟灵溪,一定会失去美貌,变成一个怨妇。
四年前的钟灵溪,看上去比她美、比她嫩。
现在的钟灵溪,肯定比她丑、比她老。
可实际上,那只是她的幻想。
站在她眼前的钟灵溪,如四年前一样,风情万种,光彩照人,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离开目光。
难怪,即便她已经结婚生子了,谢初言还念念不忘。
她盯着钟灵溪,攥紧了拳头。
可惜啊。
可惜要是杀了人,她也完了。
不然,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都要让钟灵溪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如果没了钟灵溪,或许,谢初言就会爱她了。
可她害怕。
不敢杀人。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钟灵溪又要回到谢初言的身边。
而她,成了被扫地出门的下堂妇。
四年前,她分开谢初言和钟灵溪时有多得意。
此刻,她就有多失意。
她咬着下唇,藏起心中的不甘和愤恨,站起身,怯怯的看着钟灵溪开口:“溪溪,好久不见……”
钟灵溪站在门口没动:“我觉得,我们似乎没有见面的必要。”
她与聂蓉菲只见过两次面。
第一次,聂蓉菲找到她,辱骂她、恐吓她,命令她和谢初言分开。
她拒绝了。
第二次,谢初言提出和她分手后,聂蓉菲找到她,在她眼前得意的炫耀。
今天,是她和聂蓉菲的第三次见面。
实在没必要。
“有必要的,”聂蓉菲用尽所有的自制力,克制着心中的忿恨和不甘心,冲钟灵溪柔柔弱弱的笑了笑:“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
你不是想和初言哥哥在一起吗?
我……我和初言哥哥离婚了。
你可以和初言哥哥在一起了。”
“谁说我想和谢初言在一起了?”钟灵溪不解,“我在四年前就和他分手了,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此生再不相见。
你听谁说,我要和谢初言在一起?”
“你不是爱他吗?”聂蓉菲绞着手指,咬了咬唇,“我知道,你爱他。
因为他决定娶我,你才和他分手。
现在,我们离婚了,他恢复了单身,你们可以在一起了。”
“你想多了,我早就不爱他了,”钟灵溪耐着性子解释,“从他决定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不爱他了。
不管你们是离婚了,还是没有离婚,那都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
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丈夫、有孩子了。
对我来说,谢初言早已是过去式。
现在的他对我来说,连陌生人都不如。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什么我想和他在一起之类的话,免得让人误会。”
“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啊!”聂蓉菲苦涩的说,“你看看我。
我不就离婚了吗?
是我傻。
明知道初言哥哥爱的人是你,还非要嫁给他。
我以为,只要我付出真心,就一定能得到他的真心。
可他心里,从始至终只爱你一个人……”
说这话的时候,她嫉妒的要死,死死攥着拳头,盯着钟灵溪问:“哪怕他娶了我,他爱的人依然是你。
四年多了,他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你。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感动吗?”
“我不感动,”钟灵溪觉得好笑,“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和我分手,娶了你。
这样没担当的男人,我只觉得他软弱无能,有什么好感动的?”
“初言哥哥他……他是孝顺!”聂蓉菲说,“他知道错了,他已经改正了。
他和我离婚了!
你也可以离婚。
只要你离婚,再嫁给初言哥哥,你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了。”
“你能别自说自话了吗?”钟灵溪皱眉,“我已经很清楚的告诉你了,我和谢初言早就分手了,我们之间早就没了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