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看他不像那么下作的人。”
陆卓远羞耻的坐在沙发上,浑身紧绷,大气都不敢出。
“他大概不觉得那是下作的事,”苏星芒叹了口气,“他认为,他只是起个介绍人的作用。
剩下的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
甚至,他还认为,那些女人能和他父亲在一起,是上辈子修来的荣幸。”
唐清酒:“……算了。”
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回头再让酥酥详细和她说说。
她走到陆卓远的身边,蹲下身:“既然酥酥让我给你看腿,我就给你看腿。”
陆卓远耳尖红的几乎要沁出血来,浑身僵着,一动不敢动,小声说:“谢谢。”
陆随安“啧”了一声,对苏星芒和唐清酒说:“你们可千万别被他这副小可怜的样子给骗了,他在外面,说砍人就砍人,可狠了!”
苏星芒瞥他:“有你狠吗?”
说打断人的腿,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人的腿给砸断了。
陆随安摸鼻子,抬眼望天。
唐清酒仔细摸了摸陆卓远的腿骨:“没事。
骨头已经长好了,回去好好养着,不会跛。”
“怎么可能长不好呢?”陆随安酸溜溜的说,“这可是我爸的心头肉!
好几个私人医生和营养师,鞍前马后的二十四小时伺候着,长不好才怪!”
“他是你爸心头肉,怎么你打断他的腿,没见你爸把你的腿也打断呢?”苏星芒好奇,“你说,他是你爸的心头肉,那你是你爸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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