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时流露出来的才华,真叫个横溢……
抽了烟,喝了水,休息了一下以后,两人又一次的开始了车内的巡视。基本没太多歇著的时候,火车只要在开,他们就在车走。哪怕是晚,也是轮流休息的,始终保持著有警察在走动。
不过这是午最后一趟了,走完了这一趟,再经停一站,就该中午吃饭了,可以休息的时间长一些,乘务组的人基本也都在,比较热闹。
当然,火车人来人往,也不缺热闹。但总归都是过客,不熟。乘务组的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基本都是认识多年的人,熟悉的很……
王言在车厢中缓缓走动,躲避著地的杂物,过道站著的旅客。
因为之前有一次给体质加了一点,他的身体又一次的压缩,身高也拔高了一厘米,达到了一八五。这个身高,即使是在身高马大的鲁东、东北地区,也不能说矮了。
尤其这年代的人营养不良,虽然不乏高个子,但也不是全都身高马大。所以他在车厢之中,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出的,视野也开阔。
所以才进了这一个车厢,他便看到了前面的车厢连结处,有人站在那里抽菸,见到了他与汪新往那边过去,那人回头给人比了手势。恰好,这俩人都被王言看到了脸,更加看到了动作。
王言回头说道:"你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
此刻汪新正以锐利的眼神,看著车厢中的每一个人,希望可以看到有人做贼心虚,他好抓个贼,立个功。听见王言的话,他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王言没再回话,继续往前走,机的抽检了几个人的车票。如此一路来到了车厢连结处,方才那人还没有抽完烟。
"你好同志,请出示一下车票。"王言十分有礼貌,同时看了前边的车厢一眼,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汪新,给了他一个眼神。
汪新不明所以,但却也明白,是让他看著这个人,有问题的话立马控制住这个人。
那人翻著身背著的斜挎包:"不是我说啊,警察同志,那不买票能坐车吗?"
"让你拿你就拿,磨磨唧唧的。"汪新不耐烦的接过车票,瞥了一眼,是一站车的。他把票还回去,转头看著已经走进了下一节车厢的王言。
"我钱了!谁看见……哎呀,警察同志,我钱包了,刚才还在呢,你可不能不管啊。"
正在王言向前走的时候,身后有人喊出了声,抓住了王言的胳膊。
"同志,你放心,肯定给你找回来。你先撒手,你把我拴这,我咋给你找啊?"王言拍了拍这人的肩膀,同时环视四周。
方才看到的那人,就安稳的抱膀坐著,面对王言的目光,这人没有对视,但目光却是看过来的,好像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一点儿不见慌张。
东西的人听话的开了手,却还在说著他的钱是干什么的,出门家里人的叮嘱,自己的小心云云。
而就在这人念叨的时候,另有人扯著嗓子喊:"警察同志,我的钱包也没了!手戴著的手都给我偷走了!"
王言点了点头,伸手下压,示意稍安勿躁。
"警察同志,我的手钱包刚才还在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哎?你怎么这样?我跟你说话呢,你……"
却是王言回头看了一眼,将他的话都瞪了回去,这才继续向著目人物走去……
"我说警察同志,你不过去看看啊?"
汪新瞥了这人一眼,刚才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他感觉这人贼眉鼠眼了。到了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王言是什么意思,这人就是同伙。
"万一跑了呢?我这边堵著点儿,有事儿也好照应。再说万一有同伙呢?"
"对对对,还是你想的周到,要不你是警察呢。我听说这些小偷就好几个人一起行动,有放风的,有动手的。你说这小偷也是真厉害啊,那手在人家手腕戴著呢都能给偷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你不是望风的吧?"
这人脸色都不变,笑著摇头:"怎么可能呢,你看我有那么大的胆子嘛?"
"我看你胆子可不小,跟我扯犊子呢?"汪新瞪了他一眼,也发现了这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再一看车厢中的场景,却是王言停在了一个人的面前,他哪里不知道这是找到正主了,当即暗暗戒备,只等著王言那里有结果,他这就动手……
这是一个戴著解放帽,穿著一身灰色西装,脚踩皮鞋,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人脖子挎著一个包,在身前,垂在部。
他是眼看著王言过来的,他也看到了王言目明的眼神,心里早都打鼓了。但是他不好动,因为这时候一动就承认是他干的了。可要说不动,他实在发虚。
但是已经没有他考虑的时间,他纠结的这么几个呼吸,王言已经直直的来到了他身边。
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直接薅著脖领子把人提了起来,而后拍拍打打的摸起了兜,同时也把这人想要说的话给拍了回去。就是在拍包的时候,王言稍稍用了力气,相当於一拳捣在了这人的肚子,也省了这人磨。
当王言从他的包里拿出了好几个钱包,以及一支手的时候,这人颓丧的低下了头,再也没有多余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