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不断的斗。
而著斗进入新阶段的,是扫黑除恶……
如此一路往哈城过去。
到哈城之前,王言又抓了三个贪心的,两个专业的,共计五人。准的说,他抓了其中的四人。有一个贪心的,则是被汪新抓到的,算是误打误撞吧。
因为他现在看人就是锐利的扫视,但凡发现眼神不对劲的,他就要去查车票,以此逼迫出更多的动作。
那个小偷就是做了亏心事,受不住汪新的眼神,不等汪新过去,自己就起身跑去了厕所。被汪新从厕所里提了出来,找到了偷的东西,抓了个正著。
因为途中的一些延误,到哈城是将近中午,休息半天一夜,第二天午出发。这期间要检修一下火车,收拾车厢卫生等等。
王言没有疲惫的睡觉,他自己在外面逛了半天,看了看这时候的哈城。乔装了一番,找到了这边的黑市,跟几个倒买倒卖的交流了一下,而后十分奢侈的吃了顿好的,反正花的也不是他的钱……
这之后才回到了哈城站饱睡一夜,第二天一早,著火车的呜呜呜,又开始了南下六百公里的行程。
"吆喝,来啦。"王言笑看著坐在小马扎的老瞎子。
"这我家,什么来了?这是回了!"
"我说你怎么出来进去的?没人拦你嘛?"汪新好奇不已。
"说多少遍了,我家我家的,谁回自己家还让人拦著啊?"老瞎子呲著黄牙哈哈乐,"这么说吧,就你们这条线,哪个站点儿我不是来去自如啊?谁也不拦我。"
"谁拦你你就往地躺是吧?"
"要不说还是你聪明。"老瞎子看不见,但他还是抬头对著王言的方向。
他咳了一下,捧著双手,"来,给老头子根烟儿抽。"
王言从兜里摸出了红塔山,掏出一支烟来,划了火柴给他点,剩下的烟连著火柴也都拍到了他手里:"都给你了。"
"我不谢你。"
汪新哼道:"都是自己家人,谢啥谢啊,是吧?"
"哎,就是这么个话。走吧走吧,老头子不给你们添麻烦。"老瞎子摆手催促。
"嘿……"
汪新哭笑不得,却也没再说什么,和王言两人接著去巡视……
才发车进行第一遍巡视,王言就平平常常的抓了两个管不住手的小偷。哈城、春林、宁阳都是大站,这三个站的小偷自然也是最多的,站里的,站外的,还有车的,不能说全是小偷,但十个二十个肯定是有,都是有固定地点的,这年月小偷可真是吃香的喝辣的,就是洒……
"王言,那边有旅客说孩子了,你们赶紧过去看看。"蔡小年跑了过来,"我去找姚玉玲广播一下啊。就那边八车呢。"
说罢,便急忙往前跑去。
"走走走。"汪新速度很快,直接窜了出去。
王言也跟在后边,躲著人往八车走,沿途也观察著人。
才到五车,就看到了一个妇女红著眼睛在那喊,问谁看到他家孩子了。
"哎呦,警察同志呀,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可得帮我找著孩子啊,就那么一个儿子啊。刚才还在那玩呢,转眼就不见了,哎呦……"
"大姐,你先别著急,仔细说说情况。你儿子多大,穿什么衣服,脸胳膊有没有什么特徵?"
"五岁,穿著灰色的衣,蓝色的裤子,小布鞋,我儿子特别白净,鼻子旁边有颗痣,一笑有俩酒窝……"
王言没听了,这女人急的有些魔怔,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再有不到十来分钟,前面就到站了。这是人贩子选的好时候,警察不可能搜的太仔细,下车的人流也大,方便走脱。
他继续的向前走,扫视著每一个乘客,看著地、货架的东西,路过厕所发现有人的时候,还要敲门把人叫出来。
"旅客同志们,旅客同志们,有一名五岁的小男孩,他身穿灰色衣,蓝色裤子,脸特别白……"
姚玉玲的声音一遍遍的响起,旅客们也开始议论起来,嗡嗡嗡的好不热闹。
王言没有理会,他仍旧细致且快速的观察著每一个人,每一个大件的行李,如此直到了十车与十一车的连结处。
一个男人正在这里抽菸,看起来大包小包,是等著下车的人。见到王言过来,眼神交,一闪而过之间带著三分嘲弄。
王言便停下了脚步:"这位同志,刚才的广播……"
"我没看著,要是看著了肯定跟你们说啊。偷人孩子,天打雷劈的,生儿子都没屁眼。"
"麻烦你把这麻袋打开,让我看一眼。"
"警察同志,你不能冤枉好人,我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你也不能怀疑我吧?"
王言不多磨,直接将这人给推到车门处,不给他走脱的空间,而后提起麻袋就要打开。
"你有什么权利看我的行李?啊?我……啊……"
这人张牙舞爪的想要阻拦,王言已经一脚踹了过去,直接将其踹的窝在了门口。
解开了缠的特别紧的绳子,才一打开,便看到了其中蜷缩著的已经昏迷的孩子,显然是被迷晕的。这孩子为两层薄被包裹著,脸色很不好看,是因为呼吸不畅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