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年,在一个大雪满天的冬日里,伴着院中料峭的梅花,宫二走了,享年八十四岁。走的时候拉着王言,用尽最后的力气沙哑着说着:“我爱你。”这是宫二憋了一辈子的话,从来没有说出口过。
那天,王言泪流满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宫二是他陪伴了一生的女人,他呵护了一生的女人。就这么走了,就这么走了。
孩子们哭泣着操办了后事,入葬的那天,一样的大雪漫天。
宫二被葬在宫保森与她母亲的旁边,就像小时候那样,她在一边玩闹,爹娘在一边笑着她。
自那以后,王言每天都会蹒跚着到她的坟前唠叨两句,陪她说说话。
王言早就没有朋友了,当年的那些手下兄弟,那些聊得来的同道,早就没了。
他已经老了,已经没有力气了。早年受过的伤总是隐隐作痛,夜里总是在梦中惊醒,然后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在宫二的坟前,王言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什么时候死呢?”
孩子们一切都很好,已经不再需要他去指导了。中华武术早就是世界第一,城寨外的擂台,铺满了质疑者的尸骨与鲜血。而华国的武风之浓,那是真的人人都会功夫。因为体制的问题,本来犯罪率就低,这把全民习武,过了一代人的时间,已经很少有人没事儿出来挨揍了。
关于中华武术的电影,只要质量够用,基本都是小赚,是票房的保证。
王言的皮肤早就满是老年斑了,头发稀疏的可以数过来了,眼睛也花了,耳朵也不中用了,走一阵之后总要缓上两分钟。
终于,零三年冬,在大雪纷飞中,王言收到了系统久违的消息,提示他十二小时后回归。
没用人扶,王言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宫二墓前。赶走了照顾的人后,絮絮叨叨的跟宫二念叨了起来,细数他这一生的点点滴滴,就这样说了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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