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要当值。
青禄帮崔凝梳头,见她坐在镜前打盹,不由道,“娘子昨晚没睡好,不如告假在家休息吧。”
崔凝打了个哈欠,“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才回来,今天得去述职。”
青心端着水进来,拧了帕子给崔凝擦脸,瞧着她懒洋洋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娘子,昨儿晚上谢郎君素衣捧鞭上门,被带去了东院。”
青心猜测到谢飏上门请罪大约与昨子被掳有关,如今她已不把自家娘子当成不懂事的孩子来看,有什么消息自要禀报一声。
“糟了!”崔凝顿时困意全消,忘记青禄正在梳头,豁然站起来,“哎哟!”
“娘子!”
“娘子!”
青禄惊慌撒手,青心也吓了一跳。
“没事。”崔凝摆摆手,又问青心,“打听过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青心道,“奴婢不敢往东院打听,只听说到今早都没见人出来。”
崔凝想了想,“罢了,先别管这事儿,祖父自有决断。”
“是。”青心道。
“你做的好。”崔凝赞许道。
青心虽常常管这管那,崔凝不大喜欢,但里里外外的事从来不出错漏,用着也确实很省心。
待梳洗好,时间已经不早了,崔凝顾不得用早饭,急急忙忙出门。
上马车时见小厮扛了一棵系着红纸干果的竹子插在自家门口,不由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