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贵,但着实令她分外欢喜。
魏潜把滚熟的肉夹至碗中递给她,“那就多吃些。”
外头风雪交加,屋内雾气蒸腾,炉火暖融,颇是惬意。
两人吃饱后正欲煮一壶茶,忽闻敲门声,随即有声音从门外传来,“大人,长安令来访。”
魏潜动作微顿,“人在何处?”
“刚到讲义堂。”
魏潜道,“你先去回话,我稍后便至。”
崔凝催促道,“五哥快去忙吧,这里我叫人来收拾。”
“先不必管这些,你随我一并过去。”魏潜拧了帕子递给她擦手,“来人姓裴,名钊,家中行三,是裴小娘子的堂兄,两个月前才升任长安令。”
魏潜口中的裴小娘子也就是裴颖,崔况自己选的未婚妻。尽管裴钊此番前来多半是为公事,但世家之间关系千丝万缕,他们监察司与京畿官员打交道的时候颇多,正好可以让崔凝一并过去打个招呼。
“长安令岁数不小了吧?”崔凝没有仔细了解过裴家,但想起裴颖尚且年幼,心中不由觉得奇怪。
两人出了茶室往讲义堂去,魏潜边走边道,“裴大人今年二十有七。”
话说这堂兄妹俩人年岁差距搁寻常时都能是两辈人,但裴钊确是裴颖堂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