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旁留下了两样东西,一个是你方才看的中天八卦,一个便是观星预言‘十二月壬子,太白昼见,经天,东宫弑逆’。”崔凝将事情原委简短的说了一下,又不厌其烦的叮嘱,“这等大事,寻常人可不能掺和,我说与你听,便是叫你避着点。”
陈元面上泛起浅笑,“我明白了。”
崔凝莫名其妙,“说着正事儿呢,你笑什么?”
“就是觉得阿凝着急的样子特别有趣。”陈元笑道。
崔凝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叫你看我笑话!”
陈元过于白皙的皮肤上顿时泛起浅淡的血色,恰如芙蓉透雪,好看是极好看了,却把崔凝吓了跳,“我也没用力呀,怎么就红了?”
“不妨事的,一会儿便好了。”陈元道。
“对了!”崔凝侧耳听了听外头,发现外面还没有动静,这才继续道,“差点忘记另外一件正事。”
陈元露出疑惑的目光。
崔凝问道,“那悬宿先生今年三十有九,生辰是四月九日,具体时辰暂不知晓,你可有办法算出他因何而死?”
悬宿先生与魏潜四叔有些交集,上半年魏四叔曾送过他生辰礼物,故而魏潜知晓日子。方才来出监察司之时,他多有嘱咐,也一并说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