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还有咱们校花,以前陶暖瓷都是和谭晓磊一起做黑板报的,现在换成了你,这就是‘夺妻’啊,以他那点小心胸,不恨你才怪,”贺鑫磊说着,又拍了拍苏杭肩膀:“不过,苏杭,这一点我就要说你了,对咱们校花,多少人想追都追不到啊,你明明有机会,怎么就跟木头似的?”
“哦……”
贺鑫磊:“……”
恨铁不成钢的抓住苏杭肩头猛晃几下,户外广播操的前奏音乐响起,贺鑫磊又确认一句,见苏杭还是不去,想想打算讲义气一次,也跟着逃了广播操。
只是却摸出了一本《天龙八部》。
这个上午之后,或许是消息很快传开,因为谭晓磊的一句话,班级里大部分同学日常看苏杭的眼神都出现了明显变化,好像他是某个被小孩子喊破了‘新装’的倒霉皇帝。
倒是陶暖瓷让苏杭很意外。
第二天早自习后,丫头主动凑过来,送了一盒巧克力,还笨拙地给苏杭灌鸡汤。
说有一部电影,她在美国留学的姐姐特意推荐她看的,得了奥斯卡大奖的那种,讲一个爱吃巧克力的傻子,不在乎别人目光,就那样一直努力啊努力啊,就成功了。
苏杭挺感动。
不过,巧克力留下,傻子……就免了。
接着是高一学年的最后一个周末,两天时间,苏杭依旧足不出户,争分夺秒,只是在不知算周六还是周日的凌晨一点多歇下时,想着这次考试过后,一定要大睡个一天一夜。
短短半月时间不到,即使少年人的身体很好,高强度学习之下,苏杭的疲惫也不知不觉积累到了相当程度。
6月26日。
期末考试的前一天,不再上课,主要是安排考场。
高一和高二同时开考,为了避免作弊,座位要分开一些,教室空间不够用,也就需要一部分学生在户外答题。
苏杭记得很清楚,曾经的这一次期末考试,自己是留在室内的,同样的三班教室,恰好就是南边靠窗班长姜堰里侧的位置。
然而,这一次,苏杭却被分在了户外,地点在高一教学楼的东侧,一排树荫之下。
对于考试地点,苏杭并不讲究。
关键是,苏杭很快联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考场变了。
那么……考题呢?
好不容易想起来并且反复记忆的那些考题,如果因为自己的重生,也发生了改变,本就没有太多底气的某个冲刺目标,还有可能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