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咱咋就不能做。”
“哎呀王婶,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复杂着呢,反正我心里很不安,弄不好到最后,谁也讨不到一点好处。”
“国全,你可别吓我,买这些果树花了我不少钱呢,这不种岂不是白瞎了。”王婶摸着胸口,使劲捋了一下:“不管了,反正别人都在弄,跟着别人总没错。”
王婶说着就拉起驾车子,还招呼张国全赶紧的,别耽误了时间。
“王婶,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轮到谁家补偿也轮不到你这里。”
王婶的地离家里很近,几十米开外就是王婶的庄稼地,不像别人那样又长又宽,王婶的地接近一个方形,面积也不小。
张国全之所以说轮到谁家的地,也轮不到王婶家,那是因为王婶的地离村庄太近了,就在小卖部往南不远的地方,隔着一条人工挖的引水沟,往东紧挨着一条窄窄的土路,土路
这样靠近村庄的庄稼地怎么可能用来建矿场,想也不用想,真不知道王婶是怎么想的。
王婶年纪大了,村里有时候集体做的事,要是不跟着做,总觉得不得劲。
她是铁了心要去种果树苗:“那我别的地方还有地,我种别的地方总行吧,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每个地头我都种上一点,保不齐就摊到哪了。”
“瞎胡闹。”无奈的张国全一把抢过王婶的车把,闷着头就要拉到自家院子里。
“国全,你这是干个啥。”王婶急的在后面跳脚。
张国全一边拉,一边回头说:“这些果树苗算是给我了,我给你钱。”
“诶嘿,我咋能要你的钱,你看你这娃可真是犟。”
王婶地可不多,再去把这些果树苗折腾到地里,收不了下一季的麦子,非饿肚子不行。
王婶觉得大家伙都在做,那跟着大家伙肯定是没有错的,对张国全一心阻止的行为实在没法理解。
甚至从河沟路过的村民也不理解,别个人家都在盖大棚,也有种果树的,不过都是种在自家地里,哪有像张国全这样种在河沟的。
况且,张国全的那片荒地不是已经确定过了嘛,不会在他那建矿场的,那张国全在河沟种果树图个啥呀。
防风固沙,这是张国全对白鸽说的话,其实他老早就想买一批树苗,种在距离庄稼地不远的河沟边上。
在小河的两岸,还是沙化的厉害,虽然河沙已经被开采完了,那也只是一时的治理,可以说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