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镜阁内响起,穿着紫衣蟒袍的老者,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那张国字脸,却流露出几分忧愁。
“老兄,别留恋过去了。”
在旁坐着的白衣老者,放下手中茶盏,眉宇间带着怅然,声音浑厚道:“故太子薨逝之事,是谁都没有料想到的,可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故太子没有薨逝的话,老兄觉得庙堂就能安稳吗?”
“难,难啊!”
紫袍老者眉头微挑,摆手说道:“算了,不提这些往事了,说说这场招婿宴吧,你真打算让宗贤侄儿夺得头筹吗?”
白衣老者似笑非笑道:“谁不知他独孤老贼,是在给三皇子造势啊,要不是先前老夫欠他个难还的人情,这场所谓的文宴,老夫才不会趟这个浑水。”
“那你还请岚之殿的……”
紫袍老者略显错愕道。
“做做表面功夫罢了。”
白衣老者嘴角微扬道:“就许他独孤老贼放火,便不允许其他人点灯了?既然摆出这场宴席,那就好好玩玩呗。”
“哈哈……”
紫袍老者抚掌大笑起来,“你啊,你啊,老夫都着了你的道,你这老家伙,还是和先前一样啊。”
“老咯,争不动了,老夫现在就想颐养天年,不掺和那些糟心的事情。”
白衣老者感慨道:“老夫才算是活明白,这人啊,不服老不行,一代人有一代人该做的事情。
我们这些老家伙,就算是再厉害,能厉害的过那些年轻人吗?
就说李青那小子,谁能想到其短短十余载,就能在军中强势崛起,斩获的那些战功,都叫老夫觉得惊叹。”
“是啊。”
紫袍老者点头道:“还是陛下会识人用人啊,一个出身卑贱的马夫,竟然能闯出这等荣耀,单单是这一点,我等都比不过啊。
只是说起来,老夫却没有想到顺国公府的那位,居然也会参加这场宴席,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衣老者似笑非笑道:“难道过来参加宴席,就一定是决定某些事情吗?你也别小看那位宗室女,李青这小子能有今日,至少有四成是其帮衬的,不过那位的脾气啊,老夫是真有些受不了。”
“哈哈……”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这间天镜阁内,在这座上都之内,单单是这些出身尊贵者,有哪位是简单的角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