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傍晚,他也没找到徐英,便在一家旅店住下来,准备第二天继续寻找徐英。
旅店老板娘未曾登记,先上下打量小黑,低声问道:“你晚上加床吗。”
“加啥床。”小黑被问得一头雾水。
老板娘笑了,低声嘲讽他说:“都敢一个人出门,咋还不知道啥叫加床呢。”
小黑只当没听见老板娘的话,他交完住宿押金,拿着房门钥匙要去房间。
“你等一下。”老板娘绕出吧台,走到小黑近前,伏在他耳朵旁低声说:“晚上我陪你睡觉行吗。”
“你陪我……”小黑脑海中浮现出,当初他住在徐英家的情景,似乎读懂了老板娘的意思。
他不觉中兴奋起来,裤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老板娘敏感地注意到小黑的生理反应,她的手在小黑支起的帐篷上荡了一下,笑得十分淫荡说:“好大哟。”
小黑不敢搭茬,头一低走开了。
这是他的本能反应,如果老板娘再挑逗他几句,他马上就能拔下老板娘的裤子,尽情地放纵一下。
小黑不知道,这家旅店就是徐英曾经打工的地方。
老板娘当初就是靠做皮肉生意起家的。
可惜启铭镇太小,客流稀少,来煤矿办事的人,都住在煤矿招待所。她几次招募来的风尘女,都因这里的生意惨淡,挣不到钱,甩手离去了。
小黑只身来住店,又没有随身的行李物品,老板娘以为他是来找乐的。
她几句挑逗,见小黑红头涨脸地走开了,认准了有生意做。
她拿上暖水瓶,紧随小黑走进房间,还没谈到正题,开出价钱,就被小黑按在床上开始“咕唧”,她顿时失去了所有的防御,把小黑搂进怀里,不住地呻吟着。
吧台上的电话响起,正在厨房干活的厨师,见迟迟没人接听电话,跑过来接听电话,随后挂掉电话,一声大喊:“人跑哪去。”
老板娘这边正在腾云驾雾,哪有心思听厨师的呼唤。
门外传来一阵“噔噔噔”脚步声,随即房门被撞开,厨师闯进来,见小黑和老板娘正如鱼得水,不满道:“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挣钱。”
“咋了。”老板娘被小黑的功力所折服,居然没有叫停的意思。小黑也是情绪亢奋,欲罢不能。
厨师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只当眼瞎,啥都没看见。他说:“那个徐英把咱告到县公安局了,县局刑警队今晚要来查夜。”
小黑听到徐英的名字,他愣住了。
老板娘也受到惊吓,急忙推开小黑说:“她从哪冒出来的。”
“据说有一个副矿长,是她家亲戚。”厨师以为小黑是外乡人,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便毫不避讳地说明消息来源。
他接到启铭镇派出所一个公安的电话通知。
“你当初就不该撩扯她。”老板娘穿好衣服,对厨师抱怨说:“这下好了,惹出麻烦来了。”
“谁知道她不是做这行的。”厨师满身的委屈说:“出事了,想起埋怨我了。”
老板娘不再啰嗦,她示意厨师先出去,对呆立在一旁的小黑手说:“别怕,咱派出所有人,不能出事。你踏踏实实住在这,晚上我再陪你好好玩。”
老板娘说完,岔开两条腿,走出房间。
她出了房门,还不忘回头夸小黑一句:“臭小子,你真厉害。”
老板娘急着去找关系,摆平即将到来的麻烦。
等她打了一波电话,找到了保护伞,认定今晚的公安夜查,只是走一个形式,不会对旅店造成伤害了,便顾不上吃晚饭,匆匆来到小黑的房间,要与小黑重温旧梦。
房间的窗户打开了,不见小黑的身影。
“嘿,让这小子给溜了。”老板娘气得顿足捶胸,她不在乎损失了一笔收入,却很留恋这个小生莽子,给她带来的快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小黑一路风尘仆仆赶回启铭镇,不辞辛苦到处寻找徐英。没想到在他驴性发作,拿老板娘泄火的时候,意外得知了徐英的下落。
厨师所说的那个副矿长,肯定就是董兴。
小黑顾不得弄清楚,徐英曾经在这里受到了怎么的委屈,他凭厨师的一番话,就知道徐英肯定去了红楼饭店。
他趁老板娘出去疏通关系的间隙,从窗户逃走了。
他叫了一辆三轮车,一路赶到红楼饭店。
夜幕早已降临,饭店也关张歇业了。
小黑下了三轮车,先四下观察一番,确定不会被外人发现,他才走到饭店大门前,隔窗向里面观看。
饭店前厅支了一张折叠床,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
啥都别说了,这人肯定是徐英。
小黑举手就要敲门,忽然想起大姐田秀也住在饭店里,不能惊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