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剌大盘当真仅是随便说说罢了。
哪知随便的一句哄人的话,还能变成真的。
可真麻烦啊。
兮剌大盘的心情相当的糟糕。
一缕魔气从“凤求凰”内飘了出去,落到窗外。
当轩辕战大步走出房间时,就听到窗户方向传来的惨叫。
这惨叫不过一两声,就彻底的没有了动静。
都不必去细想。
自然是兮剌大盘处理好了。
轩辕战的脚步没有停,继续向前走着。
甄有义恰好来向轩辕战回禀事情,听到那惨叫声时,本能的将右手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出招。
轩辕战道,“没事,就是路过的人喊一喊。”
“啊?”甄有义诧异的看向轩辕战,以为他是听错了。
轩辕战微微一笑,轻声的说道,“总是会有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来到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不用放在心上的。”
甄有义的表情未有任何变化,心里却是打起了鼓。
他与兄长留在少主的身边越是长,越是觉得少主的身边人都极为奇怪。
每一个看起来……
都不是好人。
如果叫樱桃知道甄有义的想法,樱桃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竟然会随便的猜忌他们?太过分了。
轩辕战无视甄有义的神情,只问他的来意。
甄有义在与轩辕战说话时,视线总是忍不住的瞄来瞄去,且在与轩辕战分别以后,在第一时间就将此事告之于甄有正。
甄有正听说此事以后,最后也只是提醒自家弟弟莫要去插手少主的私事。
万一,被少主知道以后,怕是又会引起误会。
他们好不容易在少主的身边落了脚,是万万不能再乱来的。
轩辕战宅中的消息传不出去。
小王城的百姓也仅仅知道有一位特别有钱的傻公子来到城中暂居。
恰好,这位公子的一位年纪很小的红颜知己到了及笄之时,正准备大办起来。
值钱的好玩意如流水一般的进了那小小的院中。
百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手笔,一个个的都很好奇。
可是也有许多有钱贵族和富商,也希望可以与这位公子搭上线。
毕竟,搭上这样的人,只要相处得好,就会得到许多好处。
轩辕战会不知道他们的想法?
他只是不在意罢了。
但只要有人送帖子想要拜见,轩辕战就叫甄有义回个帖,邀请对方来参与樱桃的及笄礼。
甄氏兄弟心知肚明。
到了那一日。
兴许会有许多客人,也就会有更多的意外。
他们必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护好主子。
当整个宅子内的人,都像是在为了樱桃的及笄礼而准备时,吴铭舞梓则是独自一个人见到夜子规。
夜子规在见到一袭白衣的吴铭舞梓,出现在柴房内时,可是被吓了个半死。
这大半夜的。
任是谁都无法想象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一名女子。
夜子规也是真的被吓了个够呛,苍白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盯着吴铭舞梓。
吴铭舞梓歪着头,疑惑的打量着夜子规,“你在害怕?”
夜子规颤着声音,冷笑着说,“原来阁主是与战王混在一起,可当真是无视旧仇,想要投靠新主。”
如果换成是从前的吴铭舞梓,必然会被夜子规的一句话给激怒了。
可是,她歪着头,打量着夜子规,忽然出手。
夜子规就在甄氏兄弟的手里,受到不少苦头,哪里受得住吴铭舞梓突如其来的一掌?
他瞪大眼睛,向后栽去时,还恶狠狠的吼着,“阁主,你是疯了吗?我们才是一伙的。”
吴铭舞梓慢慢的放下手,打量着正在哇哇吐血的夜子规,慢慢的沉下了脸。
她的表情越来越冷,透着淡淡的杀意。
夜子规也终于察觉到吴铭舞梓的不对劲。
吴铭舞梓不是来审他的。
是来杀他的。
夜子规在意识到这一点时,猛的抬起头,“战王都会留我一命,你敢?”
吴铭舞梓拔出“凤求凰”,在夜子规的面前晃了晃,一剑就捅了上去。
这一剑,正在夜子规的左肩。
夜子规本是想要表现得坚强,但实在是太疼了。
他仰着头,喊出声音。
吴铭舞梓拔出剑来,又刺了一剑。
这一剑又一剑。
她像是在泄愤一般,捅得夜子规奄奄一息。
片刻后,夜子规艰难的开了口,“阁主,饶命。”
吴铭舞梓好像听不到夜子规的话,再补一剑。
夜子规双眼泪汪汪,直直的盯着吴铭舞梓,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可是,吴铭舞梓的表现是完全不想听一般,还要再动手。
“夜枭的总部在五阳。”夜子规忽然仰着头,拼尽全力的吼了一句。
吴铭舞梓像是没有相料到夜子规会突然大喊,手一抖,剑用偏了。
夜子规重重地松口气,立即说,“夜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