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还能比较。
还真是苦了你了。
傅雨樱看向放在桌子上的精致糕点,她拿起舔了口后皱眉,随即倒了杯茶水漱漱口吐出来。
“我给你把个脉确认一下。”傅雨樱走向宇文耀伸手。
宇文耀将自己的手递出去,傅雨樱的指尖落在他的肌肤上,他瑟缩了一下。
傅雨樱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这个羊冬冬简直找死,在哪里弄得这种药。”
宇文耀一听就知道不妙:“什么情况?”他现在说话声都有点变了味。
傅雨樱揉揉耳朵正色道:“是媚药的一种不错,但有副作用,最好不要强忍过去,你最好发泄出来。”
她起身沉默了许久,才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让让,我去帮你找周子雅来。”
傅雨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只感觉到说出来后心里莫名沉重难受。
他们是相爱的人,宇文耀喜欢周子雅很久了,肯定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关系,这种时候找她是最正确的,哪怕自己和周子雅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但自己也不可能为了恶心周子雅,做出自己三观不允许的事情。
宇文耀闭着眼睛喘着气没有立刻回答,傅雨樱转身想从窗户翻出去,却被一把拽住手腕。
“去哪?”
“叫周子雅来啊,刚刚不是说了?”
“刚刚没听到。你叫她干什么?”他刚刚全部注意力用来抵抗欲潮。
宇文耀握着傅雨樱的手腕,手指肚微微蹭了一下,这个动作不到两秒就结束于他突然缩回手。
“我不是说了吗?这个药你最好发泄出来。找她过来当然是……”
“我不要!”
宇文耀有些凶的喊。
傅雨樱挑起眉尾:“这是你要不要的事情吗?她是你的女人,不找她找谁,难不成从外面找?”
宇文耀仰起头,眼底含着隐忍和欲望看着傅雨樱:“她是的话,你不也是吗?”
傅雨樱一惊,立刻澄清:“别胡说!就算我给你下了两次药,那我们不也清清白白没有发生关系吗?”
宇文耀将头靠着门板:“那这么说,你不是的话,她也不是。你就这么急着把我送给她?”
傅雨樱愣了一下,缓了缓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后,直接怔住。
“你这话……你们、你和周子雅没有夫妻之实?”
她一直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才对啊。
原主没有嫁过来之前,周子雅就已经住进摄政王府了,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名分。周子雅受宠也是原主看在眼里的啊,送了许多好东西不说,还经常去周子雅那里吃饭过夜不是吗?
“你不是在她那里过夜好几次吗?”
“谁说我在她那里过夜了?”宇文耀抱紧自己皱着眉。
傅雨樱张张嘴,又捂着嘴。
原主知道的这些大多数是从周子雅那里知道的,都是周子雅上门炫耀或者是周子雅的人在原主耳边传播的。
“啊这……”傅雨樱陷入了沉思,知道这个消息莫名有点愉悦是怎么回事。
之前一遍遍自己告诫自己不能喜欢宇文耀的,现在一直压在心底的小幼苗一下顶出来冒了个头。
“哈啊!”宇文耀感觉到欲望的潮水突然更强烈的涌上脑和下面,没忍住张口喘息一声。
本来还在思考中的傅雨樱直接被惊醒,她脸颊泛红道:“那、那你自己想办法发泄吧。总、总之只要泄出来就好了!一次不够就多来两次,这个药就是这个效果。”
傅雨樱跑到窗前,想打开窗户就发现窗户推不开了。
“?”傅雨樱又用力了一点,“怎么回事,你把窗户关上了?这个窗户怎么打开?”
宇文耀转头看过去:“没关,关了里面也能打开。”
他撑起身子走向窗子,傅雨樱往后撤了撤让出位置。
宇文耀推了一下窗户,结果他也没推开:“怎么回事?”
“我才要问呢。”傅雨樱赶紧走到门口,准备拉开门出去。
结果门也没拉开。
“这门不是从里面才能关上吗?”傅雨樱看着地上的门栓。
门栓在这里,那门是怎么打不开的?
宇文耀发现窗户确实打不开后,看向傅雨樱那边:“门也打不开了吗?”
傅雨樱朝他点头:“你不信你自己拽拽看。”
宇文耀走过来试了一下确实拽不动,他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刚刚路过门口的人做了什么?因为中药他的五感被削弱,听不出外面的脚步声是不是他身边那几个熟悉的侍卫的。但没感觉到杀意,所以就没太在意。
要不是怕这幅样子被下面的人看到,他刚刚其实想叫外面的人弄点冰水进来的。但这药和傅雨樱使用过的要不一样。
如果他们现在能看到门外的情况,就会看到门和窗户上的铁环被用布条给绑上了,甚至打了死结。
而此时拖着昏死的羊冬冬的红鸢费力的走到院门口,她看着很累却满脸都是笑意,甚至走两步还能笑一下。
她本来是想来找自家小姐的,结果看到倒在门口的羊冬冬,她刚要敲门就听到门内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