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伏看到傅雨樱安全出来,松了口气,立刻迎上去。
傅雨樱只是声音极轻道:“先回去。”新笔趣阁
回到房间后,傅雨樱关好房门坐在床边叹气。
入伏看着她这副样子,立刻小心问道:“小姐,是哪里出了问题吗?被怀疑了吗?”
傅雨樱放下扶额的手,靠着床柱子看向入伏:“不被怀疑才不对劲。我现在忧心的是,打听到的信息越多,疑问也就越多了。要想办法从别人那里问出答案才行。”
入伏不是很明白小姐在疑惑的问题:“那我们现在最优先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要做,才是聪明的做法。”
傅雨樱知道甘鸿远那边肯定会向下调查自己的,他的疑心只是从表面沉到心里去了,在他觉得可以解除怀疑之前,自己一直都会是他提防的目标。
他那个人只会对他所信任的途径和人得到的信息产生信任。
如果不是自己救他的事情是他亲生经历,只怕他都会怀疑自己是自导自演。
那个人疑心太重,不过也正常,在这种地方有几个人会真心对别人,全都是极度自私且利己主义的人。
“就当我们是来旅行的就好,该出门就出门。如果有人找我们,那就是主动送上门的被套话,只要不是我主动去找,就怀疑不了我。”
傅雨樱这话才说完没多久,中午的午饭都还没消化完,结果就有人真的送上门来。
“呦,这里的午饭你觉得怎么样?”
好像自来熟一样的江玉福和夏琴心一样没让下人进行通报,就直接大摇大摆进了院子。
蹲在窗户外摘花的傅雨樱捧着花起身看着江玉福:“我觉得挺好吃的。”
江玉福保养的很好,除了眼尾两条细纹外,几乎看不出他已经四十五了。外表乍一看还以为他和甘鸿远一样不到四十呢。
“你真有眼光,这花可漂亮着呢,这个时候摘下来正好。你要洗花瓣浴吗?需要我帮忙吗?”
江玉福丝毫没有自己可能在性骚扰的意识。
傅雨樱没有将漂亮的鲜切花浪费在江玉福的脸上,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勾唇:“你要帮忙吗?那就帮我把这些还没剪下来的花上的刺都掰下来吧。我弄的时候觉得扎手。”
江玉福有一瞬间眼神明显呆滞了一下。
他就是客气客气,这女人还真敢指使自己干活?
傅雨樱见他不动,便夸张的掩嘴大声道:“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真的想帮忙,原来就是说说的啊,你早说啊!”
“……不是,我是真的想帮。”
如果傅雨樱是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他当然不会这样客气的伪装一下。
可她是甘大人的救命恩人,别管她怎么捡漏救的,反正有这么个名头在,他也不好将她当做一般的人对待。
“那就拜托你了。真是辛苦你了。”
傅雨樱抱着怀里的花往房间内走,停在门口的时候,她还不忘回头提醒:“掰刺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把花枝弄得坑坑洼洼,不好看。”
江玉福黑着脸蹲下来将花剪下来掰刺。
傅雨樱将花插好后,反了回来,看到江玉福真的在弄花,就突然觉得甘鸿远救命恩人这个头衔还是蛮好用的。
江玉福弄了五支花就不耐烦了,那刺一不小心就会扎手,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将花扔在地上狠狠踩两脚。
“这些够了吧?”江玉福拿起已经完全没有花刺的花朵。
傅雨樱接过花,认真的瞅了瞅,然后直接递给入伏:“送你房间放着吧。”
“你不要?给下人?”江玉福立刻眉头一皱。
傅雨樱耸肩:“突然觉得不带刺的花不好看。但毕竟是你热心帮忙的,不能扔。”
江玉福差点没一口气憋死,他真想把手里的剪子戳在傅雨樱脸上。
他辛苦弄出来的东西,她转手给下人?
傅雨樱伸出手“好心”的说道:“剪子挺沉的,给我吧。你来找我只是为了问饭好不好吃吗?你是管厨房的吗?真认真啊。”
江玉福额头青筋暴起,但还是努力压着自己的声音:“不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其中。
傅雨樱拿过剪子放到一旁:“原来不是啊,我看你还挺会做饭的样子呢。你会做饭吗?”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进厨房!”江玉福再也忍不了了,大声喊道。
傅雨樱后退了一步:“但很多饭馆后厨都是男人掌勺啊。他们不是男人吗?”
“我是那个意思吗?”江玉福觉得简直无法和傅雨樱进行交流。
傅雨樱苦恼道:“那你是什么意思?一副要吵架的样子,我说了什么不对,你解释一下就好了。这么生气干什么?”
江玉福扶额,转身自我消化去了。
他要不是带着目的来的,早就走人了,跟这种女人讲话简直要比夏琴心还费劲,脑子根本不在一个高度!
傅雨樱不在意他的反应,而是叫人将地上的花刺收拾走。
江玉福将那些刺扔在地上,谁没看到可能会扎脚。
江玉福在一旁大概是把心里的火气降下来了,才重新挂上笑容:“刚刚抱歉,不太习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