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药给江津喂下后,傅雨樱便感觉困倦感更重了。
红鸢他们给她备了洗澡水,让她舒舒服服泡了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本来还想和傅雨樱说说话的他们,也在发现她很疲惫后,打算晚些时候再说。
就在傅雨樱即将躺倒在充满阳光味道的被子里时,听到门外红鸢的一声。
“王爷您回来了。”
傅雨樱一回头,就刚好看到了推门而入的宇文耀。
他依旧是那个英姿俊朗的王爷,没有任何变化,但却在傅雨樱眼中却多了一堆滤镜。
不等宇文耀开口,本来疲惫的她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扑向他的胸口。
宇文耀自然的张开怀抱,将扑进来的宝贝紧紧抱住。
“是熟悉的味道。好想你啊。”傅雨樱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甚至用鼻尖拱了拱宇文耀的侧颈,害得他身子紧了紧。
宇文耀轻拍傅雨樱的后背,从上一点点向下:“我也很想你,真好,你看起来没有受伤。”
他的吻轻轻落在嘴角,一点点碾压向柔软的嘴唇。
傅雨樱回应着他的爱抚,两人腻歪了好一会。
然后宇文耀发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变轻变得均匀。
她睡着了。
“……困成这样还敢撩拨我。”宇文耀略带无奈的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他坐在床边,抬手捋了捋她的发丝到耳后,眼神带着温柔和思念,“欢迎回家,辛苦了。”
傅雨樱这一觉睡得可谓是极度舒服。
自己舒服柔软的被窝,被大家刻意减少噪音的环境,以及刚入秋在被窝里十分舒适的温度。
从下午一觉睡到了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睡饱的傅雨樱便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到身前有东西,身后也有一双手的禁锢。
抬头果然看到了宇文耀放松的面容,闭起的双眼上是突出的长睫毛又密又翘,高而挺的鼻梁好像在面部画出阴影分割线,略微发干的唇瓣能看出他最近喝水不足。
傅雨樱低下头在他怀里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窝起来。
等她窝好,宇文耀早就被她蹭醒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傅雨樱头顶的发旋后,又闭上眼睛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一点。
入伏那边也是无人打扰到一觉睡到天亮,只是傅雨樱门口没人等着她醒,想着她能睡多久睡多久,更何况夫妻俩分开这么久。
而入伏则是刚醒就被人趴窗户。
看守的苏金立刻去叫青衣他们:“入伏醒了!”
入伏看着眼前的三人:“不用留一个看着江津了吗?”
“小姐带回了解药,小姐说每天吃一次解药就行了,差不多三四天就能醒,这两天只要和之前一样喂水和食物就可以了,不用时时刻刻守着。”
“我们想听你讲你和小姐一起在外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问了你我们就不用听小姐讲删减版的了。”
入伏想起醉梦宗恶心的刑罚手段。
“我觉得有些东西还是删减了比较好。相信我。”
苏金担忧道:“是小姐遭受了什么委屈和可怕的事情吗?”
入伏无法三言两语说清楚:“我指的是我们出门在外见到过的恐怖恶心的事情,并非发生在小姐身上的。”
红鸢无法想象入伏所说的是何种程度:“你们都见过了,我们怎么就听不得了?我们也可以分担的。”
入伏为难的挠挠头:“事情我都可以讲给你们听,但有些地方确实无法说详细,或者说我嘴拙无法形容出来,总之就是很多血很恶心。”
青衣猜测:“是你们看到醉梦宗虐待人的场面了吗?”
他们是去找醉梦宗的人,那么遇到的恶心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和醉梦宗有关系。
入伏点头。
“你讲吧,我们有准备。红鸢也不是小孩子了,让她多听听外面的危险,对她也有好处。”青衣这样讲,入伏思考后决定就如实讲好了。
傅雨樱再醒过来的时候,看着眼前被她蹭的衣服领口敞开露出的胸肌。
可能是鬼使神差,她试图拿牙咬一口。看看胸肌是不是咬不动。BiquPai.
结果她一碰上去,就感觉胸肌瞬间绷紧了,不仅是胸肌,环抱她的整个人都绷紧了。
“你休息好了?”
昨天能亲亲就睡着了,可见赶路多辛苦,天知道爱人在怀不能折腾她的忍耐需要多辛苦。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调理好了。
傅雨樱猛地抬头,结果头顶撞了下巴。
好疼!
他是醒的,比自己醒的早吗?
她捂着头顶看着宇文耀暗的发光的眼睛。
“睡得可好了,就是头顶有点疼,你的下巴还好吗?”
“一会就好了。你刚刚在干嘛?”
被当事人抓到,还被问了。
傅雨樱捂着头顶,脑子里转圈。
“我咬一口不行吗?”
“可以。”宇文耀一本正经的开口,他的手从傅雨樱后背带着酥麻感移动,“你可以再咬,别的地方也可以。既然你休息好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傅雨樱眨眨眼睛,感觉到身后作乱的手指,脸上冒热气,大脑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