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浓浓的尼古丁味道。
不过，办公室里的人却未在意这些，陶喆坐在沙发上，双手捂脸，浑身散发着一种沮丧的情绪。
在他对面，陈秀男皱着眉头，地上已经堆积了一堆烟头。
咔嚓……
办公室大门被打开，陈启明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被空气中的尼古丁味呛得直皱眉。
他冷眼看向陶喆。
“你就这么不自信？亦或者你就这么承受不住挫折？”
就在三天前，陶喆的第一张专辑正式全亚发行。
起点唱片对这张专辑非常重视，除了唱片的制作费用，公司在宣传阶段还投入了将近两千万台币，换算成港币应该在七百万左右。
七百万的宣传费，这绝对是最顶级的待遇的。
综艺、报纸，乃至港台各种电视节目，几乎都让陶喆走了一遍。
只是。
在如此大的宣传下，陶喆这张专辑却是罕见的哑火了。
将近七百万港币的费用投入，换来的销量却是惨不忍睹。
哪怕各大音像店在起点的金钱攻势下都将陶喆的唱片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并在音像店循环播放这张唱片。
但，这张唱片的销量还是提不起来。
公司投入了这么多钱进去，唱片却哑火了。
这让本来发唱片前信心十足的陶喆直接被打击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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