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格尔拉德握紧拳头,青筋暴起。
“去死吧!”格尔拉德并没有在意那个由黑色骑士,而是以擒贼先擒王的想法,重拳轰向解秋玲。
同时,黑色的骑士身上,重甲摩擦着,他抬起长枪刺向格尔拉德。
“你……没我快。”解秋玲眼见格尔拉德的拳头轰来,并未闪躲。
“噗”长枪在格尔拉德的重拳轰向解秋玲之前刺穿了格尔拉德的小腹,格尔拉德因为疼痛放弃了对解秋玲的攻击,并痛苦的嘶吼了起来。
骑士见刺穿了格尔拉德,便扭动枪身,将格尔拉德挑了起来,随后一个挥枪将格尔拉德甩了出去,格尔拉德瞬间重重的砸到了一旁的墙壁上,顿时尘土四起。
骑士在这一刻慢慢消失,再次化为黑色的雾气,不过这次,雾气消逝在了空气中。
几秒钟后,尘埃落定解秋玲走到了格尔拉德的身边,他倒在地上,一边的墙壁被他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认输吧,没必要再打了,我不想杀任何人包括你。”解秋玲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格尔拉德,轻声说。
“咳咳咳……但我……想宰了你啊,”格尔拉德的瞳孔放大,他咬牙说道,“,你没必要在这给我装好人,三剑权会的走狗!”
格尔拉德瞬间暴起,他一改刚才奄奄一息的样子,猛地站起扑向了解秋玲,解秋玲有些不忍的抬起了手,一拳打向了格尔拉德的胸口,随着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格尔拉德应声倒地。
“你的两根肋骨已经被我打断,在这好好躺一会吧,不久后三剑权会的医生就回来救治你,并把你送到牢房里。”解秋玲看着倒地的格尔拉德说。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格尔拉德显然被解秋玲这一拳打的不轻,他沙哑的声音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问解秋玲。
“你杀了人,虽然是个贪官,但你终究是杀人了。”解秋玲回答。
“你……根本……不知道那个贪官……干过多少恶事……我……只是在……执行我的正义……”格尔拉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你难道……也不是……在执行你的正义吗……我们没有对错……只有……输赢对吗?”
解秋玲突然语塞,他无言以对,沉默离去,没有回答格尔拉德。
“您……您……您的……血腥玛丽好了……”调酒师颤声将一杯调好了的酒放在了柜台上,他眼睁睁的看着解秋玲与格尔拉德刚才的打斗,显然被吓的不轻。
“谢谢。”解秋玲一把拿过酒一饮而尽,他从不喝酒,但今晚,他却不知为何,突然想喝一点。
喝完,解秋玲将钱甩在了柜台上对调酒师说:“待会会来一帮和我戴着同样徽章的人,因为你看到了我们的打斗,他们会对你进行记忆清除,你只要安然接受就好,我们是政府上的人,不会害你的。”
说完解秋玲不顾调酒师诧异的眼神,走出了酒馆。
他刻意的没穿雨衣,任由酒馆外的冰冷的雨砸向他的身体,犹如一只落汤鸡。
不远处,一辆印着三剑权会标志的黑色轿车亮起了车灯,并开到了解秋玲身前,打开了车门。
车内,杨娜娜叼着香烟,把握着方向盘。
“我特训你的那些东西融入实战,感觉怎么样?”杨娜娜看着钻进车内湿漉漉的解秋玲问道。
解秋玲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下一步我们去哪儿?应该快到了三界会的时间了吧。”
杨娜娜随手从车上拿出了一个毛巾丢给解秋玲擦干身体,然后说:“下一步我们要去罗马机场,坐飞机到奥蒂罗,组织在哪里安排了三界会的会场和一切,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干……哦对了!夜阑经过这两个月已经完全恢复好了,组织先一步也把她安排到了奥蒂罗,等到了奥蒂罗,我们应该可以见到她。”
说着杨娜娜猛抽了一口烟,随后踩下油门,黑色轿车在风雨中冲出,一路向前。
“你难道……也不是……在执行你的正义吗……我们没有对错……只有……输赢对吗?”这句话在解秋玲看着车窗外的风雨,脑中不停回荡着这一句话。
……
同时,夏国,首都机场,一个屹立于夏国的神裔组织——天朝权会,其的会长,李宗汉坐在了军用运输机的乘机位上,被层层保护着,运向奥蒂罗。
李宗汉的边上,解秋玲的父亲——解凌峰,也是天朝权会的副会长,也同时就坐。
军用飞机内的灯光照在两人脸上,俩人看起来都已经五十多岁了,面相虽老,但眼中的杀气却是异常的锐利。
“这次,三剑权会将血偿他们的债务,”李宗汉看向一边的解凌峰,“伪装成此次会谈议员的烛龙部队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宗汉,他们将会在我们到达奥蒂罗一小时之前到达那里。”解凌峰肯定的回答,使李宗汉点了点头。
“我们的神裔部队——“烛龙”会组成三个小队,一小队营救解秋玲,二小队刺杀三剑权会会长祝融岚,三小队负责与三剑权会的会员对峙,行动代号‘斩首’,如果此次计划成功三剑权会将会遭到重创。”解凌峰信誓旦旦道。
“明早三界会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