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秦淮如,房间里就剩下张为民独自一人了,讲真的他是很想穿梭到香江,抱着几个美人,软香温玉,何不美哉? 可时间上根本说不通,除非他撒谎,否则这一会再香江,一会再四九城的,太过蹊跷,讲真的他能穿梭的事情,他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亲妹子他都是绝口不提的。 哪怕想儿子,想闺女了,他也没有那么做,都是忍着的。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天去了轧钢厂,跟香江的合作商基本达成了合作。 不过这个不归他管,他只负责后勤,给工作的员工提供保障就行。 至于产量,那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了,讲真的,他虽然不懂机床,也不懂钳工,但要是真想提高产量,他还是有方法的,但张为民没有那么做,因为不值得冒险,太出风头了,而且对国家没什么帮助,只是提高厂里的产量而已。 一上午他都在处理后勤的事情,累计的公文,以及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他在香江这段时间也没人帮他处理,都累计着呢,如今空闲时间,他直接处理了。 忙了一上午,总算全部搞定了,毕竟他去香江也不过一月有余,累计的文件并不算多,关键是急需的都送去厂长那里了,剩下的全是改进的意见书,或者其他文件,并不是急需的。BIqupai. 但张为民并没有拖延,还是一中午时间搞定了,还顺便制定了接下来采购科的任务。 主要是确保和香江客商合作期间,确保工人能吃饱,能吃好。 等他忙完了去食堂打饭时,已经过了饭点,大部分人已经吃饱了,他也不用排队,直接去打饭就可以。 “哎哟喂,张副厂长,吃着呢?外面有人找您。” 还在吃着东西,就见保卫科的人来了。 “找我?谁啊?这饭点不吃饭,跑我们厂蹭饭来了?” 这话也就是玩笑,张为民也没起身,自顾自的吃着,还和保卫科聊着。 “这人我不认识,是个妇女,挺漂亮的,跟咱们厂的秦淮如有一拼。” 张为民没想到,惦记秦淮如的人还不少,那么出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没跟秦淮如有一拼的妇女? “问了吗?叫什么?找我啥事?” 这次保卫科倒是没有迟疑,喃喃道:“问了,叫梁拉弟,手上都有血迹,也不知出什么事了。” “靠,你怎么不早说,那是我干姐姐。” 一听说手上有血,也顾不得吃了,丢下饭盒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对保卫科的人说道:“你去通知厂长,就说我家里有事,请假半天。” 说完张为民一溜烟跑了,保卫科的人没办法,拿上张为民的饭盒去了厂长办公室。 他这个副厂长只要不长期不在岗位是不需要请假的,可以自行决定,这点自主权还是有的,但不是跟香江谈合作吗,他不在需要给杨厂长说一声,好让他心中有数,免得耽误大事。 慌慌忙忙来到了大门口,见到了梁拉弟,还别说,这老远看,这身段,这挺翘的屁股,还真是那么回事。 不过这会他也顾不得欣赏这少妇的风景,慌忙来到了跟前,询问道:“怎么了梁姐?” 当着外人,他还是很规矩的,也一直是这么称呼对方的。 “为民,呜呜……,我可算见到你了。” “哎呀,你别哭,啥事,你倒是说啊。” 张为民拉着梁拉弟远离轧钢厂大门口,掏出车钥匙,让保卫科的人去帮他取来。 “哦哦,对对对,说事情,是这样,大毛,大毛在学校跟人打架了。” 大毛一直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跟人打架,这点张为民和梁拉弟很清楚。 “张副厂长,您的自行车。” “哎哟,谢了兄弟,麻烦你了。” 张为民客气的接过了自行车,保卫科的人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事,也不磨叽,给了对方自行车就离开了。 “上车,一边走,一边说。” 梁拉弟慌忙上车,张为民带着她赶往医院。 事情并不复杂,从大毛开始到秀儿,都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了,大毛按说都错过了,他毕竟已经十来岁了。 这事也特别简单,秀儿在课余时间吃了一块糖,还分给了其他小朋友,巧合的是这糖是大白兔奶糖,一般家庭可吃不起这玩意。 恰巧她们班上还真就有这么一个富贵人家的孩子吃得起,可他一包糖今天丢了,也不知是谁把秀儿分糖这事给他说了。 这小子比秀儿大,仗着个头大,来质问秀儿,小秀儿哪里见过这阵仗,就哭着说是爸爸给她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