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父亲爷爷知道他这么丢人,会打断他的腿的!
张晓晓见李雯静不理她,以为是没认出来她。
她把面前凌乱挡着脸的头发拨开,露出那张青春洋溢的脸。
在场好这口的富豪站起来吹口哨。
特别是她满脸的惊恐慌乱,越害怕,他们越喜欢。
甚至有人等不及让祁斯快开价。
祁斯淡笑着示意他们别慌,“看着猎物垂死挣扎过后再拆穿入腹岂不是更有趣?”
他嘶哑难听的声音在张晓晓身后响起,激的她止不住的颤抖。
“雯静,我是晓晓,快救我啊。”
李雯静吸了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在脚下,站起来顺势捻灭火星。
就像碾碎张晓晓的希望一样,走向她,“张晓晓,湖南首富张家之女,任性,骄傲,狗眼看人低。”
这话一出口,富豪们更兴奋了。
他们来自全国各地,根本不畏惧一个地区的首富。
而且,能玩到首富的女儿,岂不是更刺激。
有些不感兴趣的都加入进来。
张晓晓看向向自己慢慢走来的李雯静,不可思议道:“你,你为什么……”
如果换做以前,她早一巴掌过去,问问她说谁是狗。
陈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一张嘴发现喉咙火辣辣的疼,在被关进铁笼子之前,他被人灌了东西。
所以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现在一说话,声音居然比那个叫祁斯的男人还难听。
只因为他最开始听到她的声音,露出来惊恐,退缩的表情。
“她跟这里的人一伙的。”
说完,痛苦的捂着喉咙。
好疼,每说一个字都好像有刀在割嗓子。
李雯静在铁笼子前台下站定,她好像嗜烟如命,又点了一颗,“张晓晓,这暗所,正是我爸开的。我爸你见过吧?你爸还侮辱过他来着,我当时想直接弄死你家,我爸说那没意思,要让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绝望。”
“然后就有我的刻意接近,刚开始你说什么来着?我可以跟着你,只要好好做你的一条狗。”
李雯静吸了口烟,给了保镖一个眼神,保镖伸进笼子里的胳膊死死的按住张晓晓。
她直接把烟头按在她的手背上,一支又一支,整个暗所都是张晓晓的哀嚎声。
“你知道我当时多兴奋不,你越做不是人的事,我现在虐起你越爽。”
张晓晓瞪大眼睛,疯狂挣扎,却被她一把抓住头发,脸直接撞在铁栏杆上。
发出“砰”的一声。
“至于陈书,他那道貌岸然的一家,披着文人墨客的皮,做着阴沟里的买卖。”
“哦,还有周默,他想强j我来着,你知道吗?”
张晓晓终于反应过来,他们三被她算计了!
怪不得她当时把此地说的天花乱坠,还是包一切费用,路线她全权安排。
原来,她蓄谋已久啊!
“可是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啊,呜呜呜,我虽然说话不留情,可我对你很好啊,李雯静,我求求你,看在我没伤害过你的份上,放过我。”
李雯静双目充血,与她几乎零距离四目相对,“你小学时候把一个小女孩逼跳楼,忘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认错人了。”
“啊,我想起来了,应激性遗忘,你后来还是高高在上的千金,我妹呢?就因为他与你们不同,她穿的土,学习好,所以你们就那么欺负她?”
张晓晓痛哭流涕,只一个劲的摇头。
她真的没做过。
李雯静笑的无害又单纯,“好,帮你想想。”
她给了祁斯一个眼神。
祁斯示意下上来三个女人。
笼子被打开,他们把裸体锁着铁链的张晓晓拖了十几米远。
满地的血痕。
随后用牙签扎她的乳房,下体,用脚踩,烟头烫。
张晓晓惨叫声响彻天际。
台下的人却越来越兴奋,叫好声此起彼伏。
张晓晓大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想起来了。”
李雯静冷声回应,“当初我妹才十二岁,你们一群畜生,恶魔,否则我和我爸也不会走上这条路,你,慢慢受着。”
祁斯看向站在阴影下的李雯静,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他来到这里五年,第一次听到他们父女走上这条路的原因。
这对父女的这个地下交易所惩治贩卖的都是坏人。
可是,坏人有法律制裁,不应该由他们。
收回视线,继续下一位。
周默在第三个箱子里,他以屈辱的姿势撅着臀。
有些富豪看着他这具身体兴奋的买下他,他被带走了。
陈书却一直没人要。
直到最后,轮到裴念他们。
李雯静吞云吐雾,眼神迷离的看着裴念几人。
“现在知道怕了没?年轻人冒险精神可以有,盲目的跟风会害死你们自己,明白了吗?”
裴念自始至终淡然的看一场闹剧。
因为她说过,人间的犯罪自然有人间执法者,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