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情.欲戏都需要你手把手来教,这样的演员,让你失望了是吗?” 他说完这些,像是要被盛檀给推出去的颤意就压不住了,瞳中有层凛冽又脆弱的薄光,由她掌控着碎掉还是流下。 盛檀靠向椅背。 她承认了自己的自私。 陆尽燃的控诉,让她心底那点模糊一扫而空,只有可以继续进行计划的愉快。 陆尽燃握住她袖口:“你不是让我提要求吗,我想让你陪我入戏,给我做沈秋,行不行。” 盛檀没想到是这样,她手撑着椅子边缘,饶有兴味地靠近他:“干什么,在全剧组面前跟导演暗度陈仓?戏里的沈秋不够,还让我私底下给你做沈秋?陪你对戏,带你找感觉,承担你所有感情和欲.望的塑造,你再演给我看,是吗。” 陆尽燃喉结上的那颗小痣鲜红旖旎。 它正上下滚动。 他问:“你允许吗。” 盛檀拉着衣襟把他扯过来,清清冷冷地噙笑:“那你到底算是谁的苏白?” 陆尽燃一手扶在盛檀的椅背上,一手压在桌边,没有接触的半拥抱姿态,把她身体圈在他双臂之间的包围里。 她稍微一动就能亲到他的咽喉下巴嘴唇,任何一个不可亵渎的要紧部位,偏偏她稳着,只是对他扬眉。 房间里唯有台灯在亮,一晃眼像回到了少年装满情动的书房。 陆尽燃慢慢向前,俯身,发凉的脸颊跟她轻轻贴着擦过,埋进她肩窝,唇停在她耳朵旁。 “苏白是沈秋的苏白。” “可陆尽燃是你一个人的小狗。” — 傍晚太阳落山,到了继续拍摄的时段,盛檀跟陆尽燃一前一后走出酒店回片场,半路碰上跑过来的助理方果。 方果气得鼻尖通红,拦住盛檀边喘边说:“檀檀姐,气死我了,刚才网上有人爆黑料,说咱们剧组开拍第一天就被于尧粉丝报复,还有鼻子有眼说你差点被……被猥.亵!” 她咬牙切齿:“本来之前就闹过一波了,这种爆料一出,那些跟风的舆论居然还在叫好,好像于尧那个垃圾冤枉了,粉丝报复大快人心似的!” 她说的很含蓄了,实际舆论歪到离谱,这种恶.性社会事件,只因为之前全无根据的谣言,就抹杀掉盛檀该拥有的一切尊重,不分青红皂白偏向一个板上钉钉的法制咖。 最好听的言论,也是说盛檀跟于尧都不是好东西,都活该。 盛檀手机响起,是昨天派出所留的号码,她抬手让方果先安静下来,听对方条理清晰地通报实情。 两个脑袋开花的酒鬼醒过来了,跟拘留的几个经过一晚上审讯,交代的情况一致。 他们都是本地人,在棚户区住,都有案底,没正当职业,剧组在这边搭建的时候他们就没安好心,但不敢接近,直到三天前有人找上他们,花大价钱雇佣,要求等开机拍摄后,找机会收拾盛檀,只要不死,怎么弄都行。 昨天开机日,这人通风报信,借着信号不好盛檀出去的机会,让他们埋伏在附近唯一有信号的窄街里,等她过去施暴。 这人从来没露过面,但有交涉记录,警察顺藤摸瓜找到一个扔在建筑垃圾里的坏手机,恢复了里面删掉的内容,确认机主就是买凶的人。 警察说:“人我们下午抓到了,是剧组里的一个群演,她把相关信息发到了一个粉丝群里炫耀,被人当成噱头爆料到了网上。” 盛檀全懂了,那个特意跟她示好的群演女生浮到眼前。 所以,第一场戏剧组对于陆尽燃的推崇和对于尧的评价都成了她眼中毒刺,为一个遥远的人渣,要毁掉别人的人生! 警察出于私人情感建议盛檀:“你还是澄清一下,我们也好公开发警情通告,不然怕舆论又带偏。” 盛檀喉咙堵着。 没有于尧那边切实明确的证据,澄清根本没有决定性作用,她和剧组不止一次表明过态度,谁会在意。 但就算不在意,她也必须说。 盛檀挂了电话,打开微博,寒风在街上贯过,她冷得颤了一下,指节发僵。 一直沉默听着的陆尽燃,暗中关掉微信对话框,锁了手机屏,把手轻缓压在她肩膀上。 盛檀发微博之前习惯性的一刷新。 页面更新的同时,她还没来得及看,电话微信再次同步跳出,江奕的信息最快,一条接一条在通知栏显示详情。 “快看!!!!” “TAN视频官方公开爆料卧槽!!” “于尧当瓢虫被抓当天全轨迹曝光!不知道怎么查出来的,有图有真相! “他离开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