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说,“以后次数多了就”
“多年以后,你想起今天,谈起自己的初吻,就会想到,唉,当初就是稀里湖涂,轻轻贴了一下,都没什么感觉,连味道都没有尝到,没有什么深刻印象,所以忘光光啦你以后会这样想,你觉得心里好受吗?”
江心海的脸更红了:“那那还能怎样”
陈涯的手滑向了她的后脑:“要不要再试一次,接上刚才的,也算初吻。”
“能接上吗?”
“能,趁还热乎,”陈涯说,“我感觉是十拿九稳地可以接上。”
“这也算庆祝吧?”
“算庆祝。”
“那就没办法了,这次换你来。”
陈涯移动向她。
双唇再次交织在一起。
风吹过青翠草地,拨弄着草芽,如同拨弄着头发,露出坚韧却纤细的发根和白色头皮;
石子在湖面画下十几个轻飘飘的涟漪,然后骤然沉底,如同脚尖在空中无意识画出的轨迹;
褐色的藤蔓和树相互纠缠,在对方身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潺潺山泉如同永不止境般贴着山的胴体,缓缓流下;
夏天的海风将卖冰淇淋的小棚屋门帘吹起,让白色的布体变得鼓胀、饱满,轻飘飘的如同梦境。
在这个秋老虎来临的热烈的秋天,两人同样热烈的唇齿相依,但是双方都没有感受到粘腻,只有如同老友久违的重逢喜悦。
就好像他们都已经期待了对方几百年、几百年之久,期待对方的嘴唇,和此时紧紧想贴的躯体。
好不容易才分开之后,两人额头相抵,静静地坐在那里,任凭时间汹涌流逝。
“感觉像做梦一样。”江心海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可没想到,会主动吻上你。”
“我也感觉像做梦一样,”陈涯笑了,“我小时候在笔记本上写,我要娶江心海,没想到,我刚才居然真的吻你了。”
“小时候?多小的时候?你真的小时候就觊觎我?”江心海抓着他的手,兴冲冲地爬到沙发上,像是要听他讲故事一般。
“呃,都是15、6岁时候的事了。不重要。”
“你果然一开始就觊觎我,对不对?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江心海拍着胸脯,“好险我还没跟你表白,差点上当了。”
陈涯有点郁闷:“还没表白吗?”
“我这辈子不会主动跟别人表白的,这是我的尊严。”江心海脸上带着骄傲。
陈涯一笑:“巧了,我也不会跟人表白。”
江心海严肃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跟我跟人表白?”
“要是是我一厢情愿怎么办?要是别人不喜欢怎么办?”陈涯呵呵一笑,“要么就被表白,要么就自然而然在一起,我才不会表白。”
江心海有点生气了,嘴巴刚刚撅起来,就被陈涯压了下去。
“我才发现,你刚才穿着鞋,在我沙发上踩来踩去,我晚上还怎么睡?”
“你不是还有一架行军床吗?”
“质量不好,早就被我睡塌了。”
“那事急从权,今天让你爬到我床上来,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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