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衙役清苦,平时收些小惠是同行之间默认的事,牢头也听说过这事,可谁想到石头这么不着调。 石头哭丧着脸:“老哥,我也不知道他会这么畜生啊……” 牢头摆了摆手:“等大人回来你好好认错,吃些苦头,也别埋怨。” 石头听出来他言外之意是帮自己说一点情,眼睛发亮:“诶诶诶,多谢老哥,不埋怨。” 看着牢头逐渐走远的背影,石头又把嘴里药丸压回了牙床下。 何翠枝避开人落到大牢上方,掀开瓦片时,正好瞄到这衙役腮帮子的细微动静。 她下意识浮现疑问,但是乍然响起的惨叫让她想不了那么多。 迅速找到声源处,才发现原来是她这一次的目标,蒋南子发出的。 她擦拳磨掌,正要找个时机让这畜生知道有些事,即使是畜生也不能做的。 就被刚看清的情况给震了个魂出七窍。 她盯着被五六个男犯人压着欺辱的蒋南子,努力揉了揉眼:这!这!这!古人也玩这么花的吗? 一时间,何翠枝不知道是该继续自己的计划,还是该同情蒋南子了。 下一秒,她打了一下自己。 同情个屁! 何翠枝眼珠子一转,摸出一支恢复药剂,掀开蒋南子所在牢狱正上方的瓦片,把一滴稀释成六滴,快准狠的投掷那些男犯人身上。 幸好着恢复药剂外用也有效。 何翠枝看着好不容易能喘口气的蒋南子瞬间又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冷笑着盖上了瓦片。 然后回到最开始掀开的那个瓦片处,瞅着这衙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她心中猛地一悸,身体反应快过大脑,盖上瓦片后撤一气呵成。 在何翠枝盖上瓦片的瞬间,被唤作石头的衙役目光落到了头顶。 是错觉? 他皱起眉头,又警惕的等了一会儿,下一秒猛地抬头,除了黑乎乎的屋顶,还是屋顶。 并没有人。 这才低低吹了声口哨。 很快,翅膀扇动声响起。 借着大树隐藏起来的何翠枝眼睁睁看着,上一秒还是自己邻居的鸽子直直的朝牢房窗户飞去。 刚站稳脚,窗户处就伸出一只手把它抓了进去。 而那窗户所代表的牢房,赫然是关押着衙役的牢房。 原本打算离开的何翠枝立马稳住了脚,一动不动。 待那鸽子重新出现,想也不想就抓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