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歌,于是赶紧拍张渊的马屁。 “我知道我们在您这里就是癞蛤蟆,可是袁家的那些大爷们说,让我们癞蛤蟆上脚面,就算是吓不死你,恶心死你。” 话音未落,张渊一脚踢到他笑穴上,于是这家伙也进了秧歌队,扭得比那几个还欢。 张渊冷笑一声:“哪有那么多俏皮话?” 又看着旁边的那几个混混:“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那几个家伙一口气给张渊磕了好几个头,谁也不愿意学那几个家伙去扭大秧歌。 于是他们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医馆。” “你们砸了我的医馆,该不该付出点代价?” 那几个家伙又磕了几个头。 张渊吩咐他们两个人一组分成好几组,然后一个人抽另一个人十个嘴巴子,再换班。 又吩咐他们:“如果哪一组的地下没有掉几个大牙,就由老子亲自来抽!” 过了几个小时,那几个抽耳光的都先后的晕了过去,而扭大秧歌的那几个人笑声中带着一丝犀利,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惧。 师夫人看着有些心软,说道。 “这些都是别人的马仔,不是首恶,惩罚他们一下也就行了,放了吧。” 张渊这才过去给扭大秧歌的人解了穴,这些人刚一停下就觉得浑身乏力,扑通全部摔倒在地。 张渊把那个混混头揪了过来,就问他:“你砸够了吗?还要不要继续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