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萱妃出现了这种意外,婚礼自然也没法举行了,无可奈何,只好延迟。 她的心情也相当的糟糕:“张渊,看来我不可能挺过这一关了,要不然你就别管我了,直接和邢慕柯一起过日子去吧。我被别人盯住了,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这个时候张渊怎么可能走? 他制止了师萱妃:“虽然我们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但现在已经成夫妻了吧,夫妻之间还用说谁拖累谁吗?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肇事的元凶,然后帮你平复这件事。” 然后他又叫师夫人和师小波母子二人照看着师萱妃,他自己则来到了失火的那栋楼前。 巡逻队的警戒绳现在也没有撤去,里面的现场还在封存,烧焦了的楼梯,看着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张渊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开始闭上了眼睛,运用起了他的绝技命卜术。 来来往往的讨债者络绎不绝,但张渊却关注在那电闸箱附近,忽然发现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进了里面。 他偷着把一个像是螺丝帽的东西放入了电闸箱子里,张渊的心登时沉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外地的雇佣兵常用的微型炸弹。 虽然不足以造成大规模的伤亡,但想要炸毁电闸箱,并引起短路失火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就盯着这个鸭舌帽,男人看到他搞完这一切以后,悄悄地溜出了楼,顺着东南方向走去,他的精神也就锁定了画面。 却发现对方走到了离这大楼大概三公里外有那么一栋公寓楼。 然后顺着楼道,他记住了楼栋的栋数以及单元门牌号等等所有的信息。 这一切都搞完了以后它消耗了许大的体力,精神有些支撑不住了,软软的瘫倒在地。 直到后来觉得脖子一凉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再睁眼的时候,却发现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自己是被雨水浇醒的。 由于这里早就被划定成了危险区域,也没有人走过,所以也没人发现他。 再摸摸脑袋,还有些发烧的感觉。 他运用神龙之力把自己的病压了下去,至于兜里的手机早已进了水,无论如何也接不通电话。 但这些都不在话下,将身体的水分蒸干了以后,迅速地按照自己的记忆去找那个楼所在的小区。 然后利用自己的轻功,轻而易举地进了小区里,这个小区还是一个老旧的小区,并没有门禁密码, 他悄悄地走了进去,顺着楼道,到了第9楼。 然后到了左边的那个单元,按动了门铃。 就听到里面有人喊:“谁呀?” “自来水公司的,收水费。” 门刚一打开,他用力一推闯了进来,随后将门关上。 果然剑里面有许多面目凶恶的青年人,猥琐的一个他认识,正是麒麟阁少主齐亚轩。 他冷笑一声:“齐少主烧了我们的公司,还有心在这里打牌,这笔账该算一下了吧?” 齐亚轩冷笑一声:“姓张的,就算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你抢了我的吸龙珠,又杀了我不少麒麟阁的弟子,这笔账也总该算一下!” 双方都绳索自己的债权,一言不合就开始大打出手。 张渊自然不会惯着他,身形一晃,就朝着齐亚轩飞了过去。 一别多日对方的麒麟臂居然有些进步,狠狠的一拳让他阻在半途。 就在这时候麒麟阁中过来了一个中老年人,他沉声说。 “你小子最近很嚣张,既然敢抢了我们的吸龙珠,又打伤我们的弟子,你拿个命来!” 对方的麒麟臂功夫可是练到家了,远比齐亚轩的功力还要深厚。 张渊和他对了一拳,双方各自退后好几步。 就听那个老者冷笑一声:“龙和麒麟都是世界上的灵兽,大家的血脉也不相上下,如果动蛮力你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大家还是省省力气吧。” 张渊阴沉着脸说:“省省力气也可以,但你们先要交出那个烧我们公司的凶手!” 老者冷笑一声:“如果你把我们团灭命都是你的,更别说是凶手了,如果打不赢我们,你的龙的血脉也会被我们剥夺!” 那颗戏龙珠在张渊的身上,用了龙之血脉,深深的封印着。 他知道一旦自己落入对方的手里,龙珠肯定会被对方抢走,然后就会硬生生地剥离自己的血脉,然后再随意炮制自己。 到那个时候可就生不如死了。 他非常警惕地后退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