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渊一步一步走向牛鳖,每一步都带着恐怖的气场。
“虽然你现在看起来,像是要对我俯首称臣,但是你心里却是肯定不服气的,我猜,你还是想杀我?”张渊问。
“没,没有,我现在对你快要怕死了,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牛鳖虽然恐惧,但还想极力辩解。
“那你就是承认,你之前有杀我的心思咯?”张渊又问。
“我……”牛鳖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咬牙切齿地说:“是又怎么样?但那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父亲的意思,我是被牵连的无辜之人。”
“我当然不怕你,以你的实力,的确没机会杀掉我。”张渊点了点头:“但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不怕阎王殿前过,只怕人前不低头!”
“你什么意思?”牛鳖皱了皱眉。
“意思就是,你有勇气在我面前露出要杀我的心思,却没胆量真正动手,对吧?”张渊嘲讽的看着他:“你就是一个孬种!”
“你……你给我记着!”牛鳖气得脸色发白。
“我当然会记住你,因为你还得替我办一件事,不然的话,你马上就会见到阎王爷长什么样子了!”张渊说。
“替你办事?”牛鳖一愣:“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回到牛家,去找机会干掉那个不可一世的牛天,也就是你的亲爹!”张渊淡然说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牛鳖怒目而视。
“如果你不答应,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张渊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你应该知道三月殒命丸吧?”
听到三月殒命丸几个字,牛鳖当场就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你,你不能这么做……”牛鳖哭丧着脸:“我求求你,放我一马!”
“看来你是答应了?那就记着回去告诉你爹,就说是我让你做的,或者让他来找我也行!”张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牛鳖,眼神中满是嘲讽。
牛鳖如小鸡啄米般不停点头:“我,我一定照办!”
张渊笑了笑:“记住,只有三个月!如果你忘记了,那么……”
说到这里,张渊猛地伸手抓住牛鳖的手腕,内力一吐,直接震碎了他的经脉,然后把一颗药丸扔进他的嘴里。
“啊……”牛鳖凄厉地惨叫起来。
“你现在应该可以体会三月殒命丸的滋味了吧?”张渊冷漠地看着他:“记住了,只有三个月!”
言罢,张渊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留下牛鳖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眼泪水不断往下掉。
看着张渊远去的背影,牛鳖在心中怒吼:“张渊,此仇不共戴天!只要我活过三个月,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你!”
但张渊却没兴趣知道他的想法,离开时还顺手把房门关上了,独留牛鳖在房内痛不欲生。
而在外面的走廊里,所有人都傻眼了。
原本他们以为,会有什么更加激烈的场面,最后却以张渊一句:“都散了吧!”而结束。
他们甚至都没看到张渊是如何降服牛鳖的,只看到,牛鳖像一条死狗一样从房间里爬出来。
嘴里还不停地惨叫着什么。
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毫无疑问,经过今天这件事之后,他们将对张渊更加敬畏如虎!
牛家少主牛鳖,在夜色的掩盖下,眼含泪水,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无助,向着家的方向奔去。
他的身体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无助。
他被张渊逼迫吃下了三月殒命丸,一种被江湖人称“无解之毒”的剧毒药物。
牛鳖回到了家,牛家家主牛天见自己的儿子回来,马上就问张渊为什么放他离开。
牛鳖这时强装镇定,面带微笑的对父亲说。
“爹,我是趁张渊的手下看管不力,才得以逃脱的。”
牛天听了儿子的话,没有怀疑。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牛鳖,说:“如此甚好,你回来就好,张渊那边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不用了,爹,我已经解决了。”牛鳖笑了笑,递给了牛天一杯酒。
牛天一饮而尽,感觉酒不对劲,但并没有在意。
他太开心了,儿子安全归来,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
看着父亲昏迷过去,牛鳖的眼神变得冷漠。
他从腰间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割下了牛天的人头。
冷冷的月光照在他的手上,他的脸上满是冷酷和决绝。
随后,牛鳖拿着人头,去找张渊。
他想用这个人头,换取三月殒命丸的解药。
之后,他拎着人头,站在张渊面前,冷冷地说:“我做到了,现在你可以给我解药了吗?”
张渊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惊愕和无语。
他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让牛家父子长个记性。
至于那三月殒命丸,也不过是他随便调配的假货而已。
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他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夏九龄和叶颠看着这一幕,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这个人,竟然真的能为了活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