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体育街相邻的关公街,正是壁虎哥夜上海的所在地。
这两条街可以说是壁虎哥的大本营,要是去那开台球厅做生意,势必要和壁虎哥打交道。
而我在皇家国际上了这么长时间的班,还混到了洗浴部的副经理,宿舍区的员工们基本上也都知道了我。
尤其是这次和野熊的冲突过后,我在皇家国际的名气更响亮了。
如果我转战到体育街,回头肯定会有很多壁虎哥的小弟找我麻烦。
这块蛋糕,并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不过,我张扬并不是那种知难而退的人,皇家国际这边我基本上是拿下了,回头再拿下夜上海的话,到时再布局我自己的娱乐城就方便多了,也更容易起势。
所以我给娘娘腔说:“你去把老板的电话搞来,我打个电话问问。”
娘娘腔把老板电话搞到后,我直接打去电话表示我要接手台球厅。
老板的意思是让我先过去看看,看完里面的情况再谈价格。
但我相信娘娘腔,既然他说那地方挺好我就没啥好看的,我让他直接说价格。
老板说了价格,我既没犹豫也没有讨价还价直接同意,完事我让娘娘腔先拿着钱去给他送钱,合同回头我亲自去签。
至于台球厅这边回头用谁的名字注册,我寻思用我自己的。
农贸公司是考虑到马涛那边的情况,所以用他的名。
按摩店是因为这一行见不得人,我不能用我自己的名。
但是台球厅光明正大,是个正当行业,我觉得用我的名挺合适。
最主要的是,我回头从皇家国际那辞职的话,林楚瑶肯定又要给我介绍工作,说不定还想拉拢我去正通能源。
我如果开了一家台球厅,她估计就不会操心这些了。
娘娘腔去送完钱回来,拿回来了一张简单的协议。
他说老板有急事要用钱,现在拿到钱先去办事了,得两天后才能和我签合同。
我反正也不着急,说那就回头签。
老黑和麻杆的伤势和马涛比的话是比较轻的,在医院也养了几天了,兄弟俩早就熬不住了,所以这天下午直接出院了。
我接上两人往宿舍回的路上,老黑突然说道:“不然你先别送我去回去,送我去地窖吧。”
我瞥了他一眼骂道:“你这狗日的,刚出院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找刘慧?几天不搞能死是吧?”
“没办法啊,她现在是活一天少一天,说不定哪天不是被你就是被雷震搞死了,在她死之前能爽一次算一次。”
麻杆笑骂道:“你这几天在医院没洗澡,身上臭烘烘的,你去了好意思脱裤子不。”
“老子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臭能有刘慧臭啊?你等下去了闻闻她身上的味,能让你把昨天的饭都吐出来。”
“既然你也知道她臭得不行,你还非要往人家身上拱,你真他妈和牲口一样。”
“滚!”
我也担心两人在地窖里会出什么事,毕竟侯卫东已经死了,所以我调转车头又朝着地窖那去了。
但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到了郊区的时候,我发现有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一直跟着我。
一开始我觉得可能只是顺路,当我把车停在路边时,那车也停在了我们后面几百米处,等我再次启动离开,那车就又跟了上来,反复几次还是这样,我暗道不妙。
我对老黑和麻杆说道:“有人跟着咱们。”
“是谁啊?不会是野熊的人吧?”
我说肯定不是他,野熊现在都已经知道我有背景了,他肯定不敢搞我们了。
“那会是谁啊?姜岁岁?”
“我说不好说,也有可能是唐冬冬。”
老黑笑道:“应该不是唐冬冬吧,这唐冬冬好歹也是个条子,他跟踪人的技术这么差么,随随便便就让你识破了。”
我说他现在精明的很,自己开车跟我肯定怕露馅,所以他八成会找别人,应该是找的这个人不是很专业。
老黑看了看前面有个厂子,他朝着前面厂子指了指说:“那厂子后面不是有条路么,你等下开到墙后面停下来,咱直接把路挡住,在那等着他。”
“嗯。”
为了不让面包车里的人起疑,我按照正常的速度开到了厂子旁边的墙后面,完事把我车直接横在马路上,把路挡住。
我们前脚刚下车,那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可能是比较着急怕跟丢了我们,面包车转弯的时候比较猛,速度也比较快,等司机看到我们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完全转到了这条路上了。
一个急刹声响起,面包车刹住了。
老黑怕他再掉头跑了,直接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砸了过去,将挡风玻璃直接砸碎。
按理说,这家伙要是聪明点,既然被我们发现了,挂倒挡赶紧跑就是。
可他估计是心疼挡风玻璃,这时还下车装模作样的问道:“干嘛啊你们?砸我车玻璃干嘛?”
我这时打量着这个司机。
年纪在二十六七左右,看起来有种贼眉鼠眼的气质,像是在火车站一带经常偷东西的扒手似的。
我走到他跟前问他:“你没事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