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会给警察乱说什么吧?”老黑问。
我笑着摇摇头:“那肯定不会,他比咱们更害怕警察知道真相,这点咱们不用担心。”
“那他就算是半路从警车下来了,咱们还能找到他的话,今晚也不可能做掉他了吧,那条子明显都怀疑咱们了。”
“嗯,今晚要是做掉他,咱们三个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算是咱们处理的再干净,警察那始终坚信咱们是凶手,以后肯定也会重点监视咱们的,到时更麻烦。”
尖嘴说道:“那咱们可以这样啊,今晚抓到他,先给他关起来,实在不行搞个地窖什么的给他藏地窖里,我们村之前有个光棍汉,把一个女大学生关进地窖里关了五年,这五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家里人都以为她早死了呢。”
“去哪找这样的地窖呢?”
老黑一拍胸脯:“这个简单,我跟麻杆去找,现在的问题是,你得抓住他别让他跑了,他万一跑路到其他省份,咱们去哪里抓?”
“嗯,我这就给李哥打个电话。”
我给李哥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简单给他说了下,然后说从南环路到南郊108国道上,有几辆警车正往警局或者人民医院方向开,我让他多派几个人在路上帮我盯下,有可能侯卫东要从警车里下来。
嘱咐完李哥之后,老黑还突然有些焦急的说道:“那咱们也别在这干等着了,咱们也追上去监视着这几辆警车呗,万一侯卫东半路下车了,咱也刚好抓他个正着。”
我苦笑道:“那个唐警官现在盯着咱们呢,咱要是跟在后面,那不更让他起疑了,而且侯卫东看到咱们跟着,他肯定不会下车的。”
老黑说:“他不下车那最好,这样咱们始终都能知道他的行踪,至于那个条子起不起疑,你还担心这个干嘛,他反正都已经起疑了。”
我思索了下觉得老黑这话也挺有道理的,完事三人就赶紧上了车,去追那几辆警车了。
很快,我们追到警车,但是跟他们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刚好能看到他们的尾灯。
这几辆警车在郊区一直都没停,也就是到了市区南汽车站大门口的时候,有一辆警车停了下来,隔着很远,我们看到有个身影下了车,因为离着比较远而且是大晚上,我们看不清那人是不是侯卫东。
但很大可能是他,因为他下了车之后就朝着南站里面跑。
意识到侯卫东想坐车跑路,我们立马加快车速追了上去。
等我们到了南站门口的时候,那辆警车早都已经跑没影了,我们自然也没了顾虑,下车后就兵分三路去找侯卫东。
老黑负责去车站里面找,我则在站前广场找,麻杆则守在南站门口的路口处,防止侯卫东逃跑。
在我看来,汽车站发车时间是有限的,侯卫东也得买了车票才能进站,所以他最后可能就是在候车厅躲着,比如哪个犄角旮旯或者洗手间什么的,把他找出来也容易。
难的是怎么把他“顺顺利利”的带出来,万一他大喊大叫,让安保人员过来帮他,那我们肯定带不走他。
只是,让我们三兄弟没想到的是,不管是在站前广场,还是在候车厅,或者是在路口,找了他将近半个多小时也没有见到人,反正我们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找了,还是一无所获。
这下我有点着急了。
不会是让这小子跑了吧?
“这逼不会是买了车票进站了吧?”我们三兄弟回到面包车里的时候,老黑问道。
我说:“买票是要身份证的,咱们那会抓他的时候不是搜他兜了吗,身份证手机什么的都被咱们给收起来了,他怎么能买了票?再说他那一身都是血,人家售票员也不会卖给他,安保人员都会拦着他的。”
“那我去问问安保人员,看看他有没有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去。”
老黑下了车,又去大厅里问了问,回来后他冲我摇摇头:“没有,我也问过其他一些正在等车的旅客,他们都说没看见侯卫东,这逼估计是没有进站,而是跑到其他地方了。”
我四处看了看,此时是夜晚,站前广场的灯光虽然很强,但远处的地方仍旧覆盖不了,那里看起来黑乎乎的,侯卫东也有可能躲在那里面了。
但是如果他下车后真的躲在那里面,现在过去半小时了,侯卫东肯定也早就溜走了,所以现在再去找他的话,我觉得没什么意义了。
我叹了口气:“现在看来是真的跑了。”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去马涛他们那?或者去他家堵着他?”
我笑着说:“如果你是侯卫东的话,你现在会怎么办?”
老黑说:“那肯定家也不敢回,直接往郊区或者隔壁县市跑。”
麻杆则说道:“我有可能会想办法联系雷震或者刘慧,告诉他们真实情况,让他们回头别上你的当。”
我点点头:“所以,我得让李哥派人格外看好雷震和刘慧,但凡是侯卫东去找他们,咱们就能将他抓起来,但我觉得他最有可能会往成县跑。”
“成县?”
“嗯,港城他肯定不敢呆了,而最近的隔壁县市就是成县了,他就算是想往外省跑,第一站可能也会先躲在成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