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篇日记里,她首先写了下当时的感觉。
她说她当时意识不清醒,很多记忆片段都记不住了,但唯独我突破的那一瞬间她记忆很深刻。
她说很疼,这种疼还和其他的疼不一样,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
接着她又写了一堆懊恼后悔的话,说是后悔不听我的话,后悔喝钱总的酒,更后悔没有让我带她去医院。
但是到了后面,她有一句话写的倒是让我挺欣慰的。
她说其实给了我,她倒是也能接受,而且觉得跟我以后处对象的可能性也比较大,早晚都得给,只是用这种方式给了我她难以接受。
她还写了一堆对未来的担忧,就是怕她妈知道怕朋友知道,也怕和我到时走不到一块,然后以后的老公会嫌弃她什么的。
这一篇的内容大致就是这样的,其实她之前也跟我当面表达过类似的意思,所以我看着也不是很意外。
接着我继续往后面翻,后面只剩下最后一篇日记了,这个日记的内容,看完我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起来了。
她在日记里是这样写的:
“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还想着再次尝试下他进来的那种感觉,我是不是脑子有病了?天呐,我确实是有病了!”
日记很简短,但是看完之后我的心跳却加速了很多。
她居然还想试试?
我甚至还抬头朝着二楼看了一眼,既然她这么想,不如我上去再给她一次,正好现在她也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估计带给她的感觉和上次也差不多。
当然了,我有这个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只敢在心里想了想。
回到林楚瑶房间,把日记本放到她枕头胡思乱想起来。
虽然我知道自己不能碰她,但是后来我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不碰她也行,我自己来就是了嘛。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再也无法控制了,我像贼一样,蹑手蹑脚的找来一些纸巾,把她房间门关上后,站在她旁边完事了。
可能是怕屋子里有味第二天被人闻出来,我把纸巾啥的都塞到了自己口袋,打算带出去扔到外面的垃圾桶,我还把窗户打开,也多亏了现在是夏天,打开窗户也不冷。
后来在回宿舍的路上我也寻思着:
我一直以为她对那种事是特别抗拒的,起码下一次她应该是很恐慌很抗拒的,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还有期待感,那要是这样的话,估计我回头暗示她几次,或者我主动一点,估计她会很轻易的给我吧?
只是,那样我们肯定得先确立情侣关系,我现在又无法和她确立。
唉,还是自己难受着吧。
回到宿舍的时候,宿舍哥几个正在那打牌。
马涛一边打,一边给老黑和麻杆讲着他今天开A6回家时的风光事迹,见我回来了,他更是激动的说道:“哥,那会我去了你们洗浴部,本来想给你讲讲的,结果胖说你有事走了,你快过来,我给你讲讲马晨马晓婷看到A6时的那个死样子。”
我笑了笑,过去坐在了他跟前,完事他就兴高采烈的给我讲起来,还说他敢发誓,不出三天,马晨或者马晓婷,肯定还要去菜地里找他,想要跟着他干。
看着马涛那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我也为他感到高兴。
说到后面的时候,他还突然说道:“哦对,我爸觉得我现在出息了,想在村里人面前都嘚瑟嘚瑟,明天中午要请客吃饭,在村里摆宴席,他让我把你也叫上。”
“他让你叫我的?”
“嗯。”
“为啥啊,你爸不是不爱见我,不想让你跟我走太近么,你难道告诉他公司是我……”
我还没说完,马涛就摆摆手打断我:“不是,他的意思是叫你过来埋汰埋汰你,给你炫耀一下他儿子虽然以前学习不好,但是现在比你有大出息。”
说完他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也别怪我爸,他现在也不知道公司实际上是你的,而且乡下人的心眼子小思想窄,你要是不乐意去就别去了,我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
我调侃道:“我这人还有点受虐倾向,我就是喜欢被别人羞辱瞧不起啥的,明天我还非要去,哈哈。”
马涛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就劝我说:“你不去是吧,我让老黑娘娘腔他们去就行了。”
我摆摆手说:“谁说我不去,我去呢,真去,这好歹也算是你的庆功酒,哥得去跟你碰一杯,祝你以后前程似锦,至于别人看不起我什么的,我一点所谓都没有,反正早晚要打他们脸的。”
“那行吧,到时你妈或者大伯他们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可别怪到我头上啊。”
“不会。”
次日上午十点多,宿舍哥几个正收拾打扮,打算去马涛家吃饭。
我手机突然响了下,甘甜甜给我发来一条短信。
看到短信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