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听到这话,荀忠柳头皮都炸了!
快速前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粗喝道:“到底什么情况,我儿子他的舌头,怎么就被人给割了?”
身后的沈三爷,也是眉头凝重,尚未放下茶杯,便看见几个人正扶着浑身是血的荀方志冲了进来!
噗通!
身子难以支撑,直接跌落在地。
徜徉在那儿,颤颤巍巍,翻来覆去的打滚,痛呼哀嚎。
“小志!小志!!”
荀忠柳惊骇不已,迅速上前,惊恐道:“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爸啊!”
“呜呜,呜呜。”
荀方志舌头被割,之前还挨了打,现在神志不清,难以解释现场的事情。
只是挣扎两下,便昏死过去!
“小志!”
荀忠柳一把将他包入怀中,泪流满面。
沈三爷见势不妙,即刻上前,安抚道:“老荀,你先别着急。”
“看样子,小志只是昏死过去了,先让医生给他治疗,其他的事情,咱们再商量。”
“来人,赶紧把少爷扶到房里求,马上通知医生过来治病!”
“是,家主。”
很快。
荀方志被带走。
沈三爷则是拉着管家,问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去巡捕总局,被那叫什么楚风的打了,而且还把舌头割下来了……”
“什么?!”
沈三爷面色大变,“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怎么还能出手伤人,那钟安呢?他到哪儿去了?”
“我,我也不清楚啊……”
“混账!”
沈三爷一把将他推开,掏出手机便拨通了钟安的电话。
但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关机的声音。
“怎么样三爷,钟安他……”
“关机了!”
沈三爷脸色阴沉,嘴角抽搐道:“这狗东西,拿了我的好处,不给我办事?”
“那怎么办,楚风那狗东西割了我儿子的舌头,我要让他偿命!”
“别慌,他可能有事情耽搁了。”
沈三爷深吸了口气,安抚道:“现在奠基仪式迫在眉睫,不宜节外生枝。”
“计划照旧,先给小志治病,你这边再和洛家联络,确保万无一失。”
“至于钟安,回头我再去找他,你放心吧,你儿子的仇,我给你报。”
“等事成之后,我会把那废物交给你,生死如何,听凭你处置!”
听闻,荀忠柳虽然愤怒,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只好听之任之。
……
洛家别墅内。
“太好了!”
接完荀忠柳电话的苏梅,欢天喜地,活蹦乱跳。
“妈,荀少那边怎么说的?”
“看您这么高兴,是不是……”
“不是荀少打来的,是他父亲,荀忠柳。”
苏梅摇头,坐下来之后,拉着洛诗诗的手掌,笑道:“看见没,人荀家主已经把你当成未来儿媳了。”
“荀少正在筹备婚事的相关事宜,他父亲打电话来,一是询问咱们筹备的情况,二是表明态度。”
“我跟他说了,都已经安排妥当,等后天奠基仪式,一定让云水谣那贱人下不来台。”
“到时候,荀家会直接提亲,咱们双喜临门!”
“真棒!”
洛桃桃兴奋吼道:“等结婚之后,就可以帮助咱家事业更上一层楼。”
“按照方少之前的说法,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我洛家提升为二流家族。”
“到那时候,我也是大家族出身的千金大小姐了,我看以后还有谁敢跟我叫板……”
砰!
母女俩欢天喜地。
但洛诗诗却是满脸愁容,实在听不下去的她,抓着桌上的茶杯,直接摔碎在地!
“你们闹够了没有?!”
“现在楚风还被关押在巡捕总局,生死未卜。”
“可你们却在这里商量我的婚事,你们到底还有没有怜悯之心?”
“之前要不是楚风及时出手,恐怕在酒吧里,桃桃早就让人给打了!”
自从离开酒吧后,她就一直惴惴不安。
即便楚风对自己态度蛮横,甚至不讲理,可归根结底,他也帮了家里的忙。
而且仔细会想起来,哪次出事,不是他出面,可偏偏母亲和妹妹,对她成见还是这么大。
甚至,这次还想要整垮云家,再暗杀了他,心中越想越气。
“姐,你想多了吧?”
洛桃桃不以为然道:“帮我忙的是方少,跟那废物有什么关系?”
“现在您可是方少的未婚妻,怎么还对前夫念念不忘呢?”
“是啊诗诗,你就别再给那废物说话了,他死不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手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现在弄了个抢劫的罪名,只怕这辈子都只能呆在监狱里了!”
苏梅深吸了口气,安抚道:“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筹备下公司的事情。”
“等后天事情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