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做法就是她文竹的行动准则。
“带、带,我带。”
孟管家只觉得脖子一阵刺痛,连连答应。
和外面不同,这个院子不大,却一看便是有人打理,石板夹缝中种着驱虫的花草,院中一张石桌,两张石凳,屋后芭蕉垂着叶片,在风中轻轻摇晃。
黄小春耳朵动了动。
“你有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孟管家脚步一顿,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脚边的黄皮子。
这只黄皮子,刚刚讲话了?
“没有。”
陆窈侧耳倾听,摇摇头。
“那可能是听错了。”黄小春也不确定。
反而是孟管家听着她们的对话,脸上的表情越发奇怪,转身,“这间便是废太子居住的屋子,我先告辞了。”
说着,他就想走。
文竹手中剑一捅,直直抵着他的咽喉,“去开门。”
刚刚黄小春说有异响,这个管家行为举止又这般奇怪,由不得她不多想,万一这间屋子里有机关,可不能伤着小姐。
孟管家被她剑指得快哭了。
“饶了小的吧,刚刚那公鸡是宫里的主意,奴才也就是个办事的。”
“去!”
文竹面无表情。
太奇怪了,她更确定这屋子里有异样。
孟管家无法,硬着头皮上前,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没有上锁的门,而后,转身就跑。
速度快得像脚底抹了油。
猝不及防的文竹:?
陆窈当先走了进去,黄小春陪在她身旁。
屋里光线昏暗,一缕若有似无的异香钻入鼻腔,陆窈抬袖掩住鼻子,黄小春鼻子灵敏,当先打了个喷嚏。
“谁!”
一个男声带着欲求未满的恼怒。
陆窈探身,侧首,淡黄锦衣散落地上,蛟龙狰狞,目之所及,轻纱飘舞。
纱后。
隐约看到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
榻上,温润公子白衣半褪被压在下首。
透过飞舞的轻纱间隙,陆窈看到一双熟悉的美眸因压抑而湿润,漆黑的瞳仁对上她,满是惊异和羞恼,连带着眼角红成了一片。
脚边,黄小春张开尖嘴,抖动着胡须,好久才发出了两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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