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陆窈选择信他。
不论情形如何，容珺不让她参与，那她就听他的。
“王妃……”
带着陆窈来的那名御医眼睁睁看着唯一可能有办法的王妃来了又走。
裙摆飘然，环佩叮当，唯独身影孤寂。
小五目送陆窈离开，轻叹了一口气，和外面几个面露苦色的老臣对视了一眼，默默转身，回了寝殿。
大门关上，阻隔了外面无数道窥探的目光。
寝殿内，老院正站在床榻前，低着头，默然不语。
“走了？”
床榻上，容珺的声音沙哑且虚弱。
“是，”小五应道，目光落在院正手中那张纸上。
方才，有刺客。
准确地说，是来送信的刺客。
小五咬咬牙，到底还是把藏在心底的话说出了口，“王爷，既然对方已经明着说了王妃的金蚕蛊入药就可驱逐蛊毒，那便去把那只虫子抓来，入药，王爷即可得救！”
容珺紧皱眉头，显然在强忍着胸口的剧痛，一句话都懒得多说。
哎——
老院正又一次摊开了刺客送来的那封信，纸被匕首戳出了一个骇人的大口子，几个狂草大字力透纸背。
【诛心之蛊，非金蚕蛊入药不可破也。月内，中蛊人心血被啃噬殆尽而亡。】
“别说了。”
老院正制止了小五还要劝说的话语。
“金蚕蛊是王妃的本命蛊，若是它死了，王妃也要没了。”
小五呆滞，张口结舌。
确实诛心，让王爷在王妃和自己的性命中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