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小姐你这是......”白铎愣住了。
陈湘君苦笑一声,“小女自幼体弱,发过一场高烧后,双腿就不能走路了。”
白铎闻言了然。
“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无妨,比起挚友惨死的伤心,这又算得了什么?”
陈湘君与白铎对坐,孙永福守在一旁。
空气凝固了一会儿后,白铎开口:“你对汤公子和贾小姐两人的私情怎么看?”
“噗——!”孙永福刚喝入口的茶水立刻喷出,他难以置信的望着白铎,还以为自己的听错了。
陈湘君脸色也是一僵,嘴角不自觉的抽搐,尴尬道:“大人连这种事都查得到吗?实际上,的确如此,虽然我早就和汤郎有婚约,但我这双腿疾终究是怕耽误他。
如今,汤郎和贾妹妹情投意合,我虽然心痛,但也真心祝福。”
“什么?!那汤小子竟然敢背着你做这种事情!!既然如此,为何没听你提起过?!该死的,我的女儿岂能受这种委屈?!
你的腿怎么了!他是不是嫌弃你的腿,才找别人的!”
孙永福气的直接拍案而起。
“爹,你消消气,他们人已经遇害了。”陈湘君眸中带泪。
“他们死了又怎么样?死了算他们点背,这并不能掩盖汤家出轨的事实!我必须要跟他们要个交代!”
孙永福怒急攻心,但很快又冷静下来,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扭头看着白铎,疑惑道:“白大人,你什么意思?你问的话都是环环相扣,难不成怀疑是我女儿杀的?”
白铎点点头。
“事实上,两位死者互相有染的事情,鲜为人知,导致之前我的人在排查谁与他们有仇时,把陈小姐遗漏了。
青梅竹马被自己的好闺蜜撬走,的确令人气愤,如果我是陈小姐,没准也会做傻事呢。”
白铎倒是干脆,他压根没想兜圈子。
“荒谬!如果大晚上是来谈这种事情的,那你大可以走了!就算是官家的人,也不能如此折辱诬陷良民!!”
孙永福直接下达逐客令。
但白铎纹丝不动,他笑道:“我没说她就是凶手,仅仅是有作案动机而已。你可以赶的走我白铎,难道还能赶走朝廷的铁军吗?
别把事情闹大,如果你女儿真的无辜,为何不让我查?”
孙永福僵住了,是啊,他无法抗衡大乾的律法,进入如果强行阻挠白铎查案,明早他陈府就得被查封。
“爹,既然大人想查,那就让他查好了。不过如果大人什么都没查到,你得向我道歉。本来我的挚友身死就够悲伤了,你竟然还说是我杀了她们,如此羞辱,民女需要个公道!”
陈湘君秀丽的小脸十分严肃。
“行,没问题。”白铎起身,朝着陈湘君的闺房走去。
房间陈设平平无奇,墙上的字画,桌案的文房四宝,女儿家的梳妆台以及一张大床。
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一览无余。
“竟然也没有阴气?该死的,难道真是我弄错了?”白铎不仅没在陈湘君的房间里感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十分舒服。
要知道,自从他穿越过来后,经历这么多事情。
哪怕是在独处的闲暇时,都没有如此放松过。
“大人,查出了什么?”陈永福在后面不耐烦的问道。
“别急,来人啊,把医师带上来!!”
白铎断定,既然那张血书的材料是女生的月事之血,那算算时间,真正的凶手应该还没离开经期才对。
只要找医师查一查陈湘君的身体状况,事实自然明了。
“你这是何意?为何要为我女儿诊脉?”陈永福疑惑道。
白铎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结果。
片刻后,陈湘君把白皙的胳膊收回,那诊断的医师也是来到白铎面前汇报情况。
“大人,陈小姐并未来月事。”
“什么?!”
白铎原本成竹在胸的表情立刻垮掉,他之所以怀疑陈湘君那是有理有据的。
并且在青色幸运词条,以及非人的直觉下,他的判断基本就没出过错。
就算陈湘君不是凶手,那也不至于一条都对不上吧。
她好歹是怀疑名单之中的。
只要是上了怀疑名单,起码得沾点嫌疑。
但结果证明,陈湘君无辜的就像个路人。
“白大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公然叫人查一个女儿家的月事,有这么羞辱人的吗?!
我们陈家虽然是商贾之家,比不得你这身官袍威风,但我陈永福好歹也见过大风大浪。
逼急了,溅你一身血还是可以的!!”
陈永福怒极,抄起挂在墙壁上的镇宅古剑就朝着白铎劈砍过去。
结果剑刃砍到白铎的身上时,直接爆出一连窜火花。
巨大的反震力直接把陈永福给震倒在地。
“你!!”
陈永福满脸惊骇,他还从未见过能有人把纯肉身练得这么变态。
“袭击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陈老可要想好。不过念你当父亲的心情,本捕头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