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到陆莲芝这个反常的样子,陆尚轩心里也明白了大半,他带着怒气对陆莲芝低声呵叱道。
“我,我也不知道……”
陆莲芝心虚地避开了陆尚轩的逼视,结结巴巴地说道。
还没等她说完,窦涟漪已经从东哥儿那因为窒息而发紫的脸色中察觉到不妙了。
她皱了皱眉,严肃地说道:“这毒看起来十分霸道,如果不立刻解开的话,等到大夫来,怕是东哥儿也会去掉大半条命了。”
“涟娘你是不是会解东哥儿的毒?!”
“会是会。”
在看到陆尚轩眼里燃起希望后窦涟漪故意顿了顿,而后才在着急的催促声中继续说道:“只是我要知道这个毒到底是什么成分,又加了多少剂量,不然我怕解毒不成反倒害了东哥儿。”
“你明明就是不想给东哥儿解毒,何必找这种借口!”
陆莲芝知道自己下的毒可以说是无药可解,心里懊恼万分的她指着窦涟漪便破口大骂起来。
“啪!”
陆尚轩也听出了窦涟漪话里的意思,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东哥儿,眼神一暗,出乎意料地反手对着陆莲芝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打得陆莲芝瘫软了下去,左脸颊高高肿起,脸上瞬间就浮起了红彤彤的指印。
“毒妇,你还不快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被打得头昏脑胀的陆莲芝抬起头看向陆尚轩,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哥哥,你如何能打我,你……”
“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东哥儿现在可是郡王府的嫡孙,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别说一巴掌了,娘也定不会轻饶了你的!”
“这毒本就不是害东哥儿的,”陆莲芝终于承受不住压力,到底还是声音颤抖着一一交代道:“只有一块果冻是用牡丹花汁制成的,其他都是用杜鹃花的花汁,我不知道东哥儿会误吃那两块果冻,哥哥你信我,我绝对不可能害东哥儿,他毕竟是我们的……”
陆莲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尚轩一下打断了,警告地瞪了她一眼后,才对窦涟漪解释道:“涟娘,这想必是灶房里的下人见牡丹花汁不够了,便摘了杜鹃花来取代,这只是个意外而已。”
窦涟漪站在一旁不冷不热地听着,直到这时候才微微颔首,有些讥讽地说道:“不过还真是巧了,昨日小姑才听到杜鹃花有毒,今日东哥儿就中毒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毒是小姑故意叫人下的呢。”
“你!”
陆莲芝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只是碍于东哥儿的命还掌握在窦涟漪的手里,她只能用力咬咬牙,不敢吱声。
“娘,东哥儿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差。”
这时候一直没有出声的傅清抬手扯了扯窦涟漪的衣角,有些焦急地小声提醒到。
窦涟漪回过神来,迅速半跪了下去,伸手给东哥儿把起脉来,过了一会,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转头盯着陆莲芝质问道:“是红杜鹃还是黄杜鹃?”
“红杜鹃!”
陆莲芝记得十分清楚,当时她可是往里头加了不少的分量,还以为能够一举将窦涟漪这个贱人和傅清那个小杂种一起给毒死的!
闻言,窦涟漪紧绷着的心也略微松了松。
幸好是红杜鹃,若是黄杜鹃或者白杜鹃,任凭华佗在世都不一定能救回来。
她一翻手腕,手指间银针的光一闪而过,迅速在东哥儿的人中处扎了数下。
紫黑色的毒血慢慢地渗透了出来,映衬着东哥儿那煞白的小脸,显得尤为瘆人,看得在场的几个人心都不由地提了起来。
梅花针法本就能解百毒,尤其是近来她又攻读了不少医书,医术更加精进不少。
很快,东哥儿的脸色逐渐好转,整个人也停止了抽搐。
虽然他还没完全醒转,但是窦涟漪知道自己已经将他的命从阎王那里夺回来了,便起身淡淡地说道:“剩下的大夫知道该如何处理。”
远处一群下人正大呼小叫地围着一个大夫赶了过来,陆莲芝见状,立马便有所依仗起来,不客气地说道:“若是大夫看了东哥儿说他被针扎坏了,嫂嫂你可逃不了干系!”
“够了,你还嫌你今天闹的事不够大吗?”
陆尚轩沉下脸来,当着窦涟漪的面说道:“这段时间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宜园里,我会命人看紧你,你别想着再到处乱跑了!”
“不,我不放心东哥儿,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关我禁闭!”
然而陆尚轩压根儿就没有管陆莲芝的抗议,等到大夫把东哥儿带走后,他便招了招手,唤来两个看上去十分壮实的婆子。
随后便冷冷地命令道:“去把二小姐带去宜园,没我同意任何人都不允许把二小姐放出来。”
“是,少爷。”
“陆尚轩你是疯了吗?你怎么敢软禁我!”
陆莲芝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一脸冷漠的陆尚轩,任凭她怎么哭闹,最后还是被那两个婆子给硬生生拽了下去。
“何必如此。”
等到陆莲芝的哭声渐行渐远,窦涟漪才淡淡地开口问道。
“此事虽然跟莲儿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