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众多,且御史台的一些卷宗,也不适合拿到那里去。”
同福顺公主府同顾氏比邻一样,韩时宴母亲的公主府同样与韩氏族人紧挨在一块儿。
韩时宴没好意思的说的是,他先前接连干翻了三门亲事,不光是世人指指点点,韩氏族中也有不少人颇有微词。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韩氏是个大宗族,里头多多少少有些心虚之人。
他便索性搬出来独居了。
顾甚微点了点头,喝干净了最后一口羊汤,将银钱放在了桌边。
韩时宴看着,并未与她相争,他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角,然后站了起身。
韩时宴的确是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那宅院离羊汤铺子恰好一条街的距离,离得这般近,所以他是这里的老主顾了,难怪那馒头铺子的东主识得他。
一进宅院门,顾甚微便觉得有意思起来。
这宅院不小,约莫是她桑子巷的四个大,没有小桥流水,也没有什么金贵的花草树木,就像是在一片空地的中央直接盖了一座三层的小楼,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这会儿刚刚春日复苏,地面上的草还是枯黄枯黄的,只能隐约瞧见薄薄绿意。
“你这宅院,倒不像是世家公子文人骚客喜欢的。”
怎么说呢,一点都不风雅。
便是顾老头,都在家中安了长廊假山奇石,这里简直比皇城司还皇城司。
韩时宴点了点头,“嗯,我不喜欢那些。等过几日再暖和些了,会让人种一些果树。你家门前的梨树就甚好,结得的梨子虽然小,但是不涩口,很甜水分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