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身亡了,虽然我心中不虚,但是怕有人拿那燕窝碗做文章,到时候闹腾起来影响我儿的声誉。”
孟氏像是害怕顾甚微再次打断她,她快速的说了起来。
“顾玉城虽然不甚喜爱我,但是对我们的儿子顾均安却是寄予厚望。听我这么说,他便去取那个燕窝碗去了。”
她说着,冲着座上的开封府尹王一和重重地拜了下去。
“还请大人明鉴,这杀人之事的确乃是我一人所为。如果顾玉城是真凶的话,他究竟要多色迷心窍,才会在那个时候留下已经对燕窝产生怀疑的春杏?”
“这可是杀人的重罪!春杏如果有他这么大的把柄在手中,又怎么落得一个被厌弃的下场?顾玉城应该捧着她,安抚住她才是!”
“我若是知晓春杏已经对燕窝有所怀疑,又岂会容忍她假借返乡,光明正大的离开顾家?”
“大人,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春杏猜到了燕窝的问题,而顾玉城不知道燕窝有问题,所以才能让那春杏活到今日,去那顾家胡乱攀咬人啊!”
孟氏这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那围观的人们立即倒了风向,又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王一和不动声色的啪的一下拍响了惊堂木,他还是之前那副儒雅样子,让人看不出来他的喜怒。
“肃静!”王一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