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猜她也在给皇城司办事,马红英没有否认。朱鹮是皇城司在王都的内鬼,马红英能够在战场死遁,我猜是因为朱鹮的关系,她也没有否认。”
顾甚微说着,伸手拍了拍韩时宴的肩膀,“你这叫当局者迷,我这叫旁观者清。”
韩时宴脸色大变,他沉默了半晌,从自己腰间解下了一个竹筒,亦是仰头喝了一大口。
那甜酒初入口的甘甜,还有后来的辛辣,都让人回味无穷。
“我与你有何不同?”
顾甚微听着,晃了晃自己的竹筒,她那一点点甜酒,叫马红英最后一口喝掉了。
“当然有很多不同。比如说你是皇亲国戚,我可以随时弑君,杀光汴京城姓赵的,让这大雍改朝换代,但是你不能。”
“再比如说,你们老韩家占据朝堂半壁江山,你们家族当中有很多人都有那个能力,去当害死马红英同那些士兵们的凶手。而我不能,我只能用剑一个个的戳。”
“再比如说,你同马红英有很多共同认识的人,那个秘密她同吴江都不忍心让你知晓……我们武官知晓了顶多就骂上一句他祖宗八代的,然后甩开膀子开始报仇了。”
“你们文官不一样,你们悲春伤秋好几载,临了老了没本事混出个人样来,还要再写上一篇文章呜呼哀哉的让后世读文章的人郁闷不已……简直就是祸害无穷。”
“如此你我简直是天差地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