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妻。”
他说着,顿了顿,扫了顾甚微一眼,“且我已经有欲娶之人。”
那婆子听着,满脸的惊骇,忍不住脱口而出,“大人同谁有深仇大恨?”
韩时宴瞬间沉默了。
顾甚微眨了眨眼睛,拽了拽韩时宴的衣袖,同他一起站到了那大杂院的门口,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袁惑死了,你看出来来了吗?”
韩时宴收敛了心神,点了点头,“幕后之人当真好算计,一环扣着一环,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若是我们没有找到孙长山,那么袁惑就是畏罪潜逃的凶手,一个死人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我们找到了孙长山,有当年绿翊的事情在先,任谁看了那都是孙长山为了报复袁惑故意陷害他。”
“不管袁惑是不是凶手,不管他是逃走了还是被杀,只要他不在汴京,不能在我们面前张口,那我们要调查的事情就断了线索。”
顾甚微深以为然,她抬眸对上了韩时宴那双清明的眼睛。
“我有一个疑问,孙长山那伙水匪同袁惑难道不是为了同一个幕后之人效力么?怎么狗咬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