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又道,“我们日后就留在汴京如何?是我对不住你们,我知晓比起汴京,你们更想要回去渔船上,尤其是长命。”
张春庭说着,从那桌案边站了起身,朝着李三思走了下来。
李三思知晓,这会儿站在这里的,不是皇城使,而是同他的挚友张春庭。
他摇了摇头,“渔船上有你,长命才一直想要回去。”
“你若是不在,我同他还回去做什么?你在哪里,我们在哪里。你在船上,船上就是我们的家;你在皇城司,皇城司就是我们的家。”
“我们这一辈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在你的左右,做你想做的事情。”
张春庭嘴唇张了张,他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到最后,他同李三思对视了一眼,无声息地笑了。
“好。”
李三思将张春庭的安排都记在了脑中,又问道,“飞雀案,我们还要跟吗?”
张春庭摇了摇头,“不用,顾甚微就可以。虽然我很讨厌韩时宴,但是不得不说,他小子也是有几分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