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今年上元节的时候,宫中发生了一件大事。贵妃之子赵诚突然见喜生痘。有人发现太子送给赵诚的绣球当中,藏有豆痂。”
“虽然赵诚很快就挺了过来,但官家勃然大怒,意图废太子。随后太子仓促谋逆,还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就直接被张春庭镇压了……”
顾甚微还是头一回听到这其中的内情。
当时他们在去北朝的路上,只听太子党的傅老大人说要为太子请命,说他是冤枉的,但是没有具体说这些。
“那豆痂是贵妃党自己放的,还是当真是太子所为?”
韩时宴闻言摇了摇头,“相关的人都被处死了,没人说得清了。”
顾甚微蹙了蹙眉头,她没有忘记她问废太子之事的目的。
她要查的人从来不是废太子,而是从废太子案中脱身的姜太师。
“那姜太师身为太子党,又为何没有被波及?”
皇城司除东宫叛党之后不久,她便来了汴京,当时街上的百姓看到皇城司的袍子那都是惊惧不已,可见当时之惨烈。那么姜太师又能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