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头追问。
“若是康裕,那就可以全部串起来了。之前我就有个疑问,为何姜太师要冒险指使李畅行刺官家?为何又要急吼吼的盗取税银来添补窟窿?在这个时间点,应该有人告发他。”
“而那个人是谁?之前我想不到,现在我想到了,十有八九那人便是当时的皇城使康裕。康裕为何发现了端倪?他应该是从福雅的身上找到了切入口……”
“那个切入口,便是福雅的舅父夏知县。”
顾甚微说着,语气中带着笃定。
“我从头梳理一遍,一看有什么漏洞,及时补充上。”
韩时宴听着顾甚微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好!”
“姜太师当年的确是私自开仓放粮,挪用了不该用的钱来赈济灾民。至于这些钱是全部用于水患灾民,还是存在贪赃枉法,目前还不好说。”
“但是我们可以知晓,当时涉及此事的不止一人。长洲知县夏仲安,李京哲、江浔、陶然、沧浪山洪氏……”
“不是所有人都同江浔还有陶然一般同姜太师忠心耿耿,人多数是有私心的。”
“而这其中最先生变的人,便是知县夏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