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滴出血来。
“不是说好了要去看那宅院的么?同人约好了总不得改期。我瞧着你这宅院也住不下了。王家如今平反,小景可以光明正大的考科举,该是有自己的书房,再请一个好的夫子了。”
“陶然获罪,他那宅院要被没收,我会向官家请旨,让那宅子重新还回来。只不过不是一两日的功夫。”
见韩时宴说的都是正事,顾甚微那一丝丝别扭瞬间消散了去,认真听了起来。
“王夫人在边关受了苦,回汴京之后怕是也要好好调养一番,太医往这里来不方便。再则还有李铭方,这里怕是住不下了。”
“你不是着急离开汴京么?那还是早日买好宅院,也好早日安顿。”
顾甚微擦着头发的手一顿,心中微微有些苦涩。
虽然她是想着快些离开汴京,断绝了二人的心思,可这话从韩时宴嘴中说出来,却是令人有些泛酸。
她没有瞧见的是,那白布底下坐着韩时宴,这会儿嘴角根本就压不住!
虽然之前顾甚微偷偷去探他,他已经知晓了她对他并非是没有情谊,可如今这一顿,他更是确认无比。
他心悦顾甚微,顾甚微也同样心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