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终于明白了岳父大人齐润的良苦用心,先前心里的一点小小的芥蒂也消失的的荡然无存。
若不是背上几个鲜明的脚印,就像柳松所想的那样,只怕真的会被柳之安啊吊起来抽上个三天三夜的时间。
但是柳之安准备派遣下人将柳明志吊起来抽上一顿的时候,看到柳大少背后的脚印顿时毛发树立了了起来,即将炸毛,老子的儿子再怎么不如意哪还有老子准备教训哪,也轮不到外人来多管闲事。
我想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你打我儿子那不是挑衅老夫在江南的威严吗?
当场,柳之安就拦下了想要捆绑柳大少的下人,严肃的询问道是谁将柳明志打了一顿,带着脚印回到了柳府。
柳明志自然回答是岳父大人因为自己不遵守考场的规矩被岳父吩咐了守护考场的卫士教训了自己一顿。
如此一来,柳之安丢下了手中柳远取来的训子棍看着柳大少背上的脚印神色悲怆,疾呼了几句亲家下手太没有轻重了,这怎么能真正的找人将儿子暴打一顿哪?
齐韵也有些神色不高兴起来,埋怨起父亲齐润不该派遣下人将夫君暴打一顿,柳家的事情有柳家来处置,还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好嘛!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个道理在齐韵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刚刚成亲没有多久,就开始埋怨起自己家的老头子了。WWw.GóΠъ.oяG
侥幸逃出一顿暴打的柳大少感动的热泪盈眶,岳父大人还是老狐狸啊,知道自己提前交卷肯定会被家里两个当家的教育一顿,给自己留下两个脚印来,他们想要说什么也不好意思了。
在齐韵温柔的捏着肩膀中和谐的度过了一个夜晚,柳明志便下定决心等到秋闱完毕一定要跟岳父大人好好的喝上三天三夜,哎呀妈呀,这也太仗义了。
岳父大人的举动直接杜绝了娇妻想要好好侍候一下自己的想法,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也就是莺儿这个傻丫头不明白秋闱科举对自家少爷的前程意味着什么,还贴心的为少爷按摩揉肩,细心的呵护着自家少爷。
可能在这个小丫鬟的心里,或许真的是少爷大如天吧,就像很久很久之前莺儿说的话,自己是少爷的通房丫头,一辈子都是少爷的通房丫头。
少爷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丫头,遥如当如青莲入柳府投靠柳明志的那日柳一暗叹莺儿的话,又一个陷入情愫尚不知自的痴心人。
翌日的翌日,柳大少衣冠楚楚的站在柳府的门前依依不舍的跟几个亲人告别,其实就是假客套。
“志儿,你岳父为官良久,向来为人处世公事公办,不懂得徇私,这次若是再打你的话你撒丫子就跑,那些兵卒粗手粗脚下手没个轻重,万一不小心打坏了什么零件,老夫跟他没完。”柳之安完全没有先前暴躁的模样,呵护柳大少就像是呵护温室里的花朵一样,细心得我吩咐着他。
最过分的就是齐韵了,不但没有丝毫的说自家爹爹坏话的觉悟,反而在一旁点头称赞:“夫君,爹爹说的对,万一那边我爹在不讲情面的跟你动手脚,让卫士暴打你一顿,你一定不要谦让,君子动口不动手,可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不用给妾身颜面,万般因由会有妾身帮你处理的。”
柳大少很想仰天长啸三百声,不过还是忍住了得意忘形,脸色凄然的对着老头子道别,看着老头子惴惴不安担忧自己会被岳父大人暴打一顿的神态,柳明志感怀道,就算是天塌地裂,父爱如山体滑坡,亲爹终究还是亲爹啊。
特别是跟自己同乘马车的齐韵更是一路上嘟着嘴的依偎在夫君怀中:“夫君,若是不能高中那便不能高中吧,妾身先前望夫成龙是自尊心在作怪,这些日子妾身也慢慢的想了,其实你是不是状元郎一点不重要,唯有咱们一家人欢欢乐乐的才是最重要的。”
柳明志捏了捏齐韵的脸蛋,深情的的看着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娘子:“娘子,你真的明白了吗?”
齐韵慎重的点点头:“夫君,妾身真的懂了,只有你才是妾身最重要的,其他的妾身已经想明白了,地位,金钱,名利这些东西千好万好也不如夫君好,只有夫君无恙妾身才能心安,地位家父已经给了,金钱爹爹已经给了,宠爱夫君已经给了,妾身没有什么不知足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娘子,夫君已经走上了不归路,晚了,这条路停不了了。”柳明志暗自低语道看着一脸幸福的齐韵,紧紧握了握手中娘子的手腕。
“夫君,量力而为,妾身在家等你。”
莺儿看着依依惜别的少爷少夫人有些酸楚,但是她不明白酸楚源于何处,或许她还真的不明白情为何物,唯有暗自低沉。
看着逐渐消失在贡院门口的身影,齐韵神色低沉,夫君,你的没一句话韵儿都相信,希望姐姐真的看错了,韵儿相信你,正如你疼爱韵儿一样。
柳松驾着马车:“少夫人,回府吗?”
齐韵俏脸一寒:“回齐府,所谓出嫁从夫,我